薛笑卻是沒有管麾下將士的疑惑,隻是急聲催促道,讓所有人快去打水。
“是,殿下,末將這就前去。”
“對,這就去。”
而眾多南蒼將士雖然沒懂薛笑究竟是什麼意思,打水來到底想幹什麼,但還是全都猛然抱拳領命去了,因為他們對於他們的太子殿下,有一種盲目的信任,既然他叫去,那就去便是了,有什麼好想的。
於是一時間,是見青蒼城頭是逐漸熱鬧了起來,所有的守城將士都是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活計,開始端盆的端盆,提桶的提桶,全都打著水開始往城牆上潑,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潑了個例外通透,幹的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包括許多的南蒼百姓都一樣,是被紛紛發動了起了,大家你出力我出盆,他提桶我幫忙,是組成了一條條打水的長龍,接力的打著水往青蒼城上運,然後潑在城牆上,滿牆都是,毫不間斷,軍民魚水情,一時間也是幹的熱火朝天,樂此不疲。
這一幕幕的情景,是分別出現在了青蒼城的東西南北四個城門,每個城門都一樣,所有人都是打著水往城牆上潑,源源不斷潑的不亦樂乎,好似過潑水節般,是將好端端的城牆澆的濕漉漉的,水流直淌,沒有絲毫要停歇罷手的意思。
青蒼城內的將士打水潑水幹的不亦樂乎,卻是讓城外的蠻軍懵逼了,他們想不通這些南蒼守軍到底在幹什麼,不好好在哪裏歇著享受最後的生存時光,反而是全都跑去打水潑城牆,瘋了嗎?
所以這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蠻軍也隻得是將這個情況稟告給了血厲等人,讓他們來做定奪。
“什麼?你是說這些南蒼守軍不好好歇著反而是在那打水潑城牆,你有沒有搞錯啊,真的假的?”
聽到手下將士的稟報,帥帳內的血厲等人也是懵逼了,一時間沒有想通,反而是質疑道。
“回稟將軍,千真萬確,末將不敢欺瞞,不信你可以親自出去看看,現在那些南蒼守軍都跟瘋了一樣,不好好歇著反而是在那瘋狂的打水潑城牆,還發動了好些普通的南蒼百姓,跟過潑水節似的,幹的不亦樂乎。”
“是將整座青蒼城的城牆都潑的濕漉漉的,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末將行不通他們究竟在幹什麼,所以特來稟告將軍,想請你來給大家分析分析。”
聞言,聽到手下如此說,血厲是不禁更加疑惑了,摸著下巴喃喃道。
“這群南蒼螻蟻,究竟在幹什麼?二公子,你可知道?”
說著,血厲也是將目光望向了那坐在上首的獅駝嶺二公子象古。
搖搖頭,象古也是一臉懵逼狀,但還是緩緩說道。
“先不管那麼多了,出去看看再說。”
“嗯。”
聽到象古的建議,血厲等蠻軍將領都是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是趕忙走出了帥帳,來到了外麵,想看看這群南蒼守軍究竟在幹什麼。
來到外麵,象古血厲等人果然是親眼見到,眾多的南蒼將士的確是在樂此不疲的打水潑城牆,一副我們不生產水,我們隻是大自然的搬運工的架勢,將城內的井水打出來潑在城牆上。
“嘶!奇怪,這群南蒼螻蟻究竟在幹什麼,瘋了嗎,好端端的打這麼些水來潑在城牆上幹什麼?二公子,你見多識廣,博學多才,可否知道?”
“嗯……”
搖了搖頭,象古也是皺眉道。
“不清楚,這種情況我也從未見過,不知道這群螻蟻南蒼螻蟻在幹什麼。”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也不清楚,算了,不管了,這群螻蟻喜歡打水就打水吧,反正對我軍也造不成什麼傷害,說不定人家隻是單純的想將自己的墓穴打掃的幹淨一些呢,你說是吧。”
“嗯,有道理,那我們就不管了。”
“對,不管了,也管不著,難不成你還跑到城下去大喊讓人家不要打水嗎?命令將士們嚴密監視著就行,說不定這群螻蟻隻是故布疑陣,擾亂我軍的軍心,而暗地裏想打些什麼鬼主意呢,所以嚴密監視便是,可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疑兵之計,他要打水潑牆就讓他打便是了,最好累死這群螻蟻。”
“嗯,也好,反正我軍的糧草補給這些明天就運來了,糧草補給一到,就是我們總攻的時候,到時隻需全力一舉攻下青蒼城便是,不管這群螻蟻現在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哈哈,有理,有理!”
一時間,眾多蠻軍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充滿了莫名的自信,接著,便是各自回營,對於南蒼守軍的奇怪舉動,是放任不管了,任由眾多的南蒼將士在哪裏打水潑牆,該幹嘛幹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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