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到薛笑去下達放火的命令去後,雲暮也是稍稍放下心來不再理會,反而,是將目光再次轉向了那名正虎視眈眈看著他的蠻豹兵,極度戒備了起來,防備著他的進攻。
注視著這名蠻豹兵,雲暮心中也是湧現出了一股狠勁,因為想到之前自己竟然被他所傷,一刀劈得暴飛,一股無名的怒火,就是在雲暮的胸中熊熊燃燒,他就不信了,自己就打不過這名蠻豹兵。
所以,被胸中那股狠勁所激,雲暮也是腳尖再次從地上勾起一杆長槍,無比狠厲的望向了這名蠻豹兵,腳步一晃,率先向他衝殺而去,想要真正和這蠻豹兵博上一搏,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嗤!嗤!嗤!”
長槍連挑,宛如毒蛇吐信,瘋狂的挑殺眼前的這名銅骨境蠻豹兵,根本不顧自己可能受到傷勢,完全是以命搏命,以傷換傷的打法,讓得這名蠻豹兵也是心中大驚,想不到眼前的這小子竟會如此的瘋狂,如此的不要命。
所以一時間,是被雲暮打亂了陣腳,步步後退的狼狽招架了起來,被殺的節節後退,是氣得怒吼連連,狂怒的激起了心中的獸性,同樣開始不要命起來,和雲暮采取了同樣的打法,以傷換傷,以命搏命。
這般瘋狂的戰鬥,不多時,便是讓得雲暮身上舊傷未去,又添新傷,渾身的甲胄都是變得破破爛爛,被陷入瘋狂的蠻豹兵劈砍成了碎片,新添的數十道傷口,鮮血淋漓,頗為慘烈。
而那名蠻豹兵也絕不好受,雖然他全身的體魄如銅似鐵,可在雲暮手中長槍的連番挑刺下,也難以招架,被刺出了無數血洞,鮮血噴湧,受傷慘重。
到最後,兩人都是不要命了,雲暮是一槍暴刺而出,人隨槍走,向著這名銅骨境蠻豹兵的胸膛暴刺而去,而那名蠻豹兵也是不管不顧的一刀向著雲暮的脖子暴削而來,想要削掉他的腦袋。
兩人都是沒有防禦,似乎都是在搏命,因為戰場廝殺,本就沒有什麼太多的技巧與花俏可言,完全就是最簡單的劈砍刺殺,刀劈、斧砍、槍刺、劍削,比的就是誰快誰狠,誰準誰猛。
若你的刀,你的槍比別人快上一分,狠上一分,那麼你便有可能在敵人手上撿回一條命,反之,則是在敵手中喪命。
戰場法則,毫無例外!
雲暮和這蠻豹兵四目相對之下,都是從彼此的眼中感到了一抹狠色,誰都不會退縮,大不了就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結果,誰怕誰?
所以,雲暮手中的長槍是刹那襲擊到了這麼蠻豹兵胸前,血花迸射,一槍狠狠洞穿,刺穿了他的心髒,而這名蠻豹兵手中的戰刀,也是狠狠劈砍到了雲暮脖子前,一刀凶狠掠過,斬斷脖子!
不過,讓得這名蠻豹兵瞪大了眼睛的是,預料中鮮血噴湧人頭滾落的情景並沒有出現,眼前的人族小子,竟然以一種最不可思議的手段躲過了自己手中這凶狠狂劈的一刀,怎麼可能?
就見,在這無比關鍵的時刻,雲暮的百變獸血脈,也總算是發揮了一點作用,因為這道血脈最擅長的便是模仿和偽裝,對於縮骨方麵有不可思議的能力,所以在戰刀劈向自己脖子的刹那,雲暮便是啟動了這個能力,全身筋骨猛然暴縮在了一起,整個人瞬間是矮了一大圈,脖子更是幾乎縮進了胸腔當中,差之毫厘的躲過了這蠻豹兵的搏命一刀。
所以,便在這蠻豹兵不可思議與不甘的眼眸中,結果了他的性命。
“呸!”
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雲暮一腳將這名銅骨境蠻豹兵從自己的戰槍前踢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痕後惡狠狠的道。
“媽的,跟小爺鬥,你還嫩了點!”
說完,就是不再管這名至死都不瞑目的蠻豹兵,轉而將目光轉向了戰場的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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