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寶寶有點擔心飼養員的安全,想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到家。”電話裏,袁緣甜甜的聲音傳來。
即使是隔著電話,後來都能感受到袁緣那柔柔的笑,“飼養員正在鍛煉身體,他的終極目標可是要把豬寶寶喂成世界上最胖的豬,沒有健康的體魄,又怎麼能背著自家豬寶寶環遊世界呢?”
明明幾分鍾前剛分開,兩個人卻像好多年都沒見過麵一樣,煲起了電話粥,直到哄袁緣睡下,後來才收起滾燙的電話,加快腳步往自己的出租房裏趕。
時間飛快,轉眼一個多星期過去了,到了後來與袁緣約定見家長的時間。
禮拜六一大早兒,後來就已經收拾得當,買了一大堆營養品,給袁緣打電話,“起床了沒?”
“嗯,你在哪兒?”袁緣站在窗邊往外看。
站在未來嶽父嶽母的家門前的未來,長舒了一口氣,“我的幸運女神,來給我開門吧。”
袁緣洋溢著一臉幸福的打開了門,看周圍沒人,迅速踮起腳尖在後來臉上輕吻一下,想要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後來卻不讓,隻問放在哪裏。
“阿姨好,我是後來。”後來給正在廚房洗菜的袁媽媽打過招呼之後,就挽起袖子要幫忙。
袁媽媽看著麵前高大英俊的年輕人,笑了笑,“這裏有袁緣幫忙就行了,你袁叔叔他在後院澆花喂魚,你去看看吧。”
後來來到後院的時候,袁爸爸正在給兩隻顏色鮮豔的繡眼喂食,袁爸爸五十多歲,眼角雖然有些許皺紋,但氣色很好,一身的氣度也很是儒雅。
“叔叔好,我是後來。”看著一院子花花草草蟲蟲鳥鳥,後來笑著跟袁爸爸打招呼。
“嗯,你好。”袁爸爸輕輕點了點頭,拿起魚食走到一個碩大的魚缸前,幾條顏色好看的金魚因為爭搶魚食兒把水麵原本平靜的水藻攪得四散開來。
袁爸爸指著水麵上隨波浮動的翠色水藻,開口道:“你看這些水藻,雖然生長在水裏,但它們沒有根基,不是被魚蝦吃掉,就是隨波逐流。”
後來不傻,知道袁老爺子是在旁敲側擊的告訴他,自己隻是一個像水藻一樣沒有生活根基的北漂,說不定哪天就會被生活的小小波瀾衝走。
後來深知大多數男人的承諾都是一文不值得空頭支票,而且,按照他現在的實際情況,在兩三年之內想要在京城買房買車站穩腳跟,有些癡人說夢,“叔叔,給我一年時間,我會用配得上袁緣身份的聘禮,娶她過門。”
袁爸爸聞言,不置可否的放下了魚食。
到了午飯時間,袁爸爸端起酒杯,後來連忙陪了一杯。
袁家的規矩,在自家飯桌上除了吃不談其他事情,再加上後來眼神好會來事兒,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吃的其樂融融。
飯後,袁爸爸已經有些醉意,陪他喝酒的後來雖是地道的北方人酒量也不錯,但今天袁爸爸有意想試一下他的酒品,因而他喝的也不少。
袁媽媽扶著袁爸爸回臥室休息,袁緣扶後來去客廳的沙發上躺一會兒,袁緣見他躺的姿勢不舒服剛伸手想把他的身體扶正,就聽後來有些吐字不清但態度十分強硬的說:“我不要特殊服務!不要!不要特殊服務!”
袁緣聽到這句話,瞬間大笑起來,回頭時發現媽媽正一臉欣慰的看著自己。
總體來說,袁爸爸和袁媽媽兩個人對後來的印象還算不錯,晚上又留他在家吃過晚飯,才讓袁緣送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