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連忙說道:“停停停,你要這麼多人參鹿茸做什麼?我是讓你來刑訊他的!”
李承乾心說,我們隻需要威逼,不需要利誘!
杜九回過頭對著李承乾眨眨眼:“我是怕他還沒受完刑就死了,這些隻是一些準備工作!”
李承乾一捂臉,有些後悔讓杜九來刑訊了,真是太特麼費錢了!
但杜九旁邊的刺客卻渾身一顫,打了個哆嗦。
那兩個看不出喜怒的窟窿本身就已經很嚇人了。
又一聽這麼多補血的藥材,都是自己將要用到的,刺客再怎麼不怕死,也隱隱有些打怵。
要知道,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刺客見李承乾為了刑訊自己,竟然還請了個專家!
刺客此時此刻很想說,可以幫我接一下下巴麼?我想自殺!謝謝!
刺客不是第一次起了自殺的念頭,但是這個想法從沒這麼強烈過!
這時,杜九又轉了過來,接著說道:“除此之外,還要準備漁網,小刀!”
杜九話落,一片寂靜,杜九納悶,怎麼沒人搭茬啊?
半晌,才有人搭話:“這,這位,那個,就這些?”說話的人正是那個衙役。
杜九翻了個白眼,沒有好氣地說:“就這些,去吧!”
李承乾現在也不急了,索性一會就能看到,於是,坐在準備好的胡凳上,端著一盞茶,悠哉悠哉的看著。
不一會兒,漁網、小刀拿了過來,藥材雖然不夠一斤,但也有二兩。
“咳嗯”杜九清了清嗓,見眾人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就滿意的開口說道:
“淩遲,是最簡單的藝術。
需要將漁網附在受刑之人的身上,順著縫隙,片下薄薄的肉片,此肉片要薄如蟬翼,可透光。
行刑者需要在受刑者身上,割下整整三千六百刀,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亦不行。
行刑過程中,受刑者不許死亡,否則,行刑者以同罪論處。
除此之外,受刑者刑畢之後,全身必須沒有一寸肉丁,否則,行刑者也以同罪論處。
你們懂了嗎?”
杜九說完,往四周看去,隻見杜九目光所到之處,眾人連連點頭道:“懂,懂了!”
杜九很滿意,效果很好,不過,這刺客怎麼還沒招?看來定力不錯呀!
定力很好的刺客,此刻正想象著杜九所說的畫麵,那真是越想越害怕,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
杜九心說,這刺客沒被嚇到啊?怎麼辦?杜九看了看小刀,心說,要不咱先割兩刀?
嘖,不行,自己下不了手!
想罷,杜九看向衙役,微微一笑,可惜,有鬥篷擋著,衙役沒看到。
“你來,不要怕,輕輕地割下去!”衙役當即跪下了,割人他不怕,他怕的是沒割好,自己也落得個淩遲的下場。
而這時,刺客身上的鐵鏈“嘩啦嘩啦”的作響,杜九一看,連退三步,心說,不會掙脫鐵鏈衝過來吧?
嘴張那麼大,你要咬人呐?還有,麵目那麼猙獰,這肯定是在罵我,哼,小爺不得不讚一聲:真漢紙,淩遲都不怕!
這時,一個李承乾的侍衛站了出來,對著李承乾說道:“殿下,這刺客好像要招!”
杜九狐疑的抬頭,心說,大哥你咋看出來的?就這豬頭,你能看出來表情?
“恩?將他下巴接上!”李承乾一喜,連忙說道。
杜九愣了,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