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哦,這兩條腿的就是跑不過四條腿的,那個刺客沒跑幾步就被拎回來了。
刺客被抓住了,眾人這才去扶杜九。
杜九被扶起來的時候,尾椎骨就已經緩的差不多了,並不耽誤走路,隻要不碰到,倒也沒那麼痛。
但杜九此時的形象就是,眼角還帶著淚,臉也因為剛才的巨痛,憋的通紅。
這幅樣子,明顯傷的不輕,可國公爺又說不清楚。
這下子,這些將士慌了,他們擔心杜九真的傷到了哪裏,於是連忙將杜九抬回營帳,並去喊了軍醫。
被放到床上,那些將士想要查看杜九的“傷口”,但杜九寧死不屈,說啥也不讓他們看。
笑話,小爺的屁股隻給自己的媳婦兒看好不!你們這幫大老爺們也想看,沒門!
眾人擔心著杜九,想要查看杜九的“傷口”,但又不敢逾越,隻好守在杜九的床邊,等著軍醫的來臨。
而杜九經過這些將士的打岔,倒是平複了些剛剛遇到刺殺時的心驚肉跳。
空氣一時凝固了,直到軍醫的到來,打破了這營帳內的平靜。
軍醫一進營帳,滿身的血腥氣直衝鼻子而來,杜九悄悄的撇了撇頭,偷著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喘了口氣,杜九看向軍醫,這軍醫衣袖上全部是血,隻見他放下藥箱,直奔自己而來。
這軍醫抓起杜九的手腕,直接把脈,帳內眾人下意識的屏息,盯著軍醫的神情,等待著結果。
半晌,軍醫道了聲:“國公爺隻是受到了些驚嚇,並無大礙!”
軍醫說完,拿起藥箱就打算離去。
杜九見軍醫打算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剛吐了一半,就又吸了回去。
卻是,杜九身旁的將士說道:“哎?軍醫莫走,這國公爺身上還有傷呢!”
軍醫一聽,破口大罵:“有傷不早說,你這不是瞎耽誤功夫麼?外麵那還等著我去救銀呢!”
軍醫說完,將藥箱往桌案上一墩,上去就要掀杜九的衣服,杜九連忙捂住衣服,往後退去。
杜九眼淚汪汪的,心道,小爺剛經曆完生死大劫,就又要經曆貞操大劫麼?
這幾天是怎麼了?又是掉坑裏,又是刺殺的,小爺的尾椎骨都受傷兩回了!
軍醫見杜九不配合,這些將士又像木頭似的站在這裏,頓時火起。
軍醫踹了身邊的兩個將士,道:“傻了麼?傻了麼?國公爺不懂事兒,你們也傻了麼?”
軍醫話落,杜九低頭沉思,心說,這句話聽著咋那麼別扭呢?
那兩個將士被踹了,也還是沒反應過來,隻茫然的看著軍醫,等著軍醫的下一步指示。
軍醫心累無比,但現在沒時間與他們磨嘰,隻氣急敗壞的道:“還不快將國公爺衣服脫了,找找哪受傷了!”
杜九拽著腰帶搖著頭,就差痛哭了。
奈何每個醫生都見慣了病者哭鼻子的一幕,何況,這還是個軍醫,完全打動不了這個軍醫有木有!
請讓我們為杜九默哀三秒,杜九最後仍是被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