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將士環繞,杜九那真是意氣風發,豪氣千秋。
杜九也不是沒見過更多的兵,但隻有這回,三千人隻有一個任務,就是保護杜九。
“呸呸呸”
冬末春初嘛,沒別的大毛病,就是風大了點。
杜九的發即使束的再整齊,出門任風一吹,也亂的滿臉都是!
吃了滿嘴的頭發還不止,一開口說話,還能饒二兩沙土補補鈣呢!
杜九對此怨念頗深,好在,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冤大頭祿東讚,多少有些安慰。
沒錯,自打上次與金子雕像擦肩而過,杜九就悔恨不已,一直對那件事兒耿耿於懷。
杜九此次出來,也多少抱著點,在祿東讚身上收受賄賂的小心思。
行了七日,杜九等人來到了小城外。
抬頭望去,但見城門緊閉,吊橋高懸,城門上旌旗烈烈,人頭閃動。
左右環視,但見每隔幾十米,地上就有個坑,坑中有焚燒的痕跡,顯然是不久前,有不少人在此埋鍋造飯過。
不用杜九開口,身旁的錢璧就道:“看樣子,大軍是進了城了,城中八成也戒了嚴了!”
項丕先是點頭讚同了下,然後扭頭對錢璧道:“你在此保護國公爺,我先上前看看!”
項丕說著,打馬上前,對著城樓上的人吼道:“城門吏何在?”
早在看到杜九等人身影的時候,就有人去通稟了縣令,這會兒,縣令已經上了城樓。
縣令單手扶著官帽,探身往下望去,雖然心知城下眾人的身份,但該有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吾乃本縣縣令,城下何人,還請報上姓名,呈上憑信!”
因知城下眾人身份,縣令在走程序的時候,還小心的道了聲請。
但可惜了,項丕並沒有在意這些旁枝末節,隻將憑信掏出來,高聲道:
“右衛大將軍、開國福國公杜諱九親至,我乃其帳下項丕,憑信在此,爾等快快開門相迎!”
項丕說完,吊橋緩緩下落,杜九剛想打馬上前,卻又被錢璧攔下了。
“國公爺,莫急,莫急,稍等會兒,等驗完憑信,我們再過去!”
杜九心道,嘿~又不是兩國交戰之際,都是自己人,整什麼景兒?
這當官的,就是矯情!
可吐槽歸吐槽,等還是要等的。
項丕將憑信放到從城牆上垂下來的小籃子裏,不一會兒,城門就吱嘎嘎的大開了。
縣令提著衣擺,帶著眾人,蹈著小步子就跑了出來,身後煙塵滾滾,像腳駕祥雲似的!
及近杜九馬前,縣令猛地站定,理了理官服,然後深深一躬,口中唱諾道:
“下城縣令馮步尚,拜見福國公!”
杜九心中差異不已,縫不上?那口子可壞的不小啊!
杜九未發一言,就隨著縣令來到了軍中,大軍早已化整為零,分散到了城中各處,杜九所來到的,正是李道宗與文成公主所在的宅院。
見了李道宗一麵,杜九就被安排著用飯、洗漱、歇息了。
一覺好眠,翌日,杜九剛推開窗戶,就見到一張大臉,橫在了眼前。
杜九猛地後仰,這才看清了眼前之人,哦~原來是路東讚啊!
杜九心道,八成是來賄賂小爺來的,可不能怠慢了!
杜九念頭剛落,就聽祿東讚開口道:“國公爺睡得可好?”
杜九回話之前先看了看祿東讚身後,見不遠處有幾個仆人正端著洗漱用具往這邊來,杜九就沒有回話,隻伸了個懶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