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念準時來到了白夜寒這裏。等著她的是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外加白夜寒親自彈奏的一首曲子。
據說白夜寒是白國皇帝的琴師,又說白夜寒是白國的皇子。當然這些都不真的,他真正的身份隻有一個,富家的公子哥。
隻因為美貌,被迫被白國的皇帝選擇,送到了夜淮吟的身邊。要說白夜寒和白國皇室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也不是對的,這白夜寒的身世是一言難盡。
不愧是一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男子。這首曲子,那叫一個動聽啊!
說的俗一點,叫此曲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一曲罷,蘇念拍手稱好,立刻大手一揮,賞賜了白夜寒一對上好的和田玉。
殿裏除了蘇念就是白夜寒,沒有一個伺候的男侍,從走進這裏的第一步開始,蘇念就感覺到了異樣。
她猜,白夜寒這是要動手了吧!等不到夜淮吟,就隻有動手了。
可惜……蘇念心裏冷笑著,她怎麼會沒有防備呢?
白夜寒走過來坐下,麵上沒有表情,一點的慌亂和要完成大計的喜悅都沒有。很平靜,平靜得就像真的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一樣。
“寒君這是要把朕給灌醉嗎?”蘇念玩笑話的說了一句。因為桌上放著一大瓶的酒,兩人喝完肯定會醉。
不過,隻一杯,或許她就死翹翹了。
“是臣君想要喝酒了,希望聖上可以陪臣民喝一杯。”白夜寒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隻是對蘇念的態度好像緩和了那麼一些。
說話間,白夜寒給蘇念和自己各自到滿了酒。然後,白夜寒對著蘇念舉杯。
蘇念淡淡一笑,拿起酒杯,低著頭要喝的時候,動作微微怔了一下。隻是一瞬,一杯酒盡數喝下。
酒裏沒有下藥,連一點藥都沒有。
這個白夜寒在搞什麼!
想想也是,白夜寒是聰明人,也明白夜淮吟是聰明人。毒下在酒裏不是一眼就呢識破嗎?
她過來那次夜淮吟中毒,毒是下在屋裏的香料裏麵的。濃重的香味成功的蓋過了毒的味道。
想此,蘇念瞄了一眼香爐,香爐蓋上冒出陣陣的白煙,煙裏帶著花草的香味。
蘇念明白了。
白夜寒是懂藥理的,所有那些東西相衝,相克都是知道的,所以,白夜寒的藥一定是下在香料裏和一些菜裏。某兩種藥材相衝,就能發出致命的毒來。
為了以防萬一,蘇念從係統商城裏拿了一顆藥來吃下,此藥可解百毒。
半個時辰過後。
蘇念還是好好的。如果安時間算著,她應該是到了藥效發作的時候。但現在,她沒必要裝,她打算是和白夜寒打開天窗說亮話。
白夜寒也疑惑起來,看蘇念還是清醒的狀態,就算再怎麼鎮定,白夜寒心裏也開始著急了。
“你很希望朕藥效發作?”蘇念淡淡的一句話,就像是平常聊天一樣。
可這話聽在白夜寒耳裏,卻別有一番意思。蘇念這話就是代表她看穿了白夜寒一切的小動作。
白夜寒握著筷子的手在輕微的顫動,如果不仔細看也是發出不了的。
不說話,沉默。就代表白夜寒不解釋,間接的承認了他給蘇念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