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
現在是現代時間早上五點。蘇念從床上起來,自行穿好衣服。
一身黃色的龍袍,頭發還沒有挽起,而是自然的披在身後。她要穿著這件衣服,去見一個人,妒忌她妒忌得要死的一個人。
“影。”
蘇念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喊了一聲,暗衛影出現在蘇念的身邊。
“主子。”
“吩咐你的事都辦好了?”
“辦好了!”
“辛苦你了。”蘇念嘴角微微笑著。
影整個身子僵硬了一下,心裏有些難以言喻的喜悅:他的主人對他笑了。
這是影第一看見他的主子對他笑。他覺得蘇念那笑很美。
蘇念已經走到了牆邊,影還在原地,心裏的喜悅久久不能平靜。
一看影沒有跟上來,蘇念疑惑的回頭,望著影,說:“影,怎麼了?”
“主子恕罪,奴才一時走神。”影忙說著,低下了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並且快步的跟上了蘇念。
蘇念沒有理會,轉過身,嘴角微微勾起,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該怎麼辦呢?
影上前走到一個放置花瓶的花架上,伸手轉動了一下花瓶,牆壁上竟然打開了一扇門。
兩人走進去,門自動合上。
一條長長的過道,寬大概有兩米,合適三個平行通過。兩邊的牆壁上不多遠處就按著一盞燈。
大概十來步,前麵是台階,向下走得台階。走下台階後,又是一個過道,才到一個大的屋子裏。
青磚砌成的密室,牆壁看著不結實,實則堅硬無比。
密室裏點著幾盞油燈,照耀出來的光都顯現的是暗黃色的。一個女人被鎖鏈拴著,頭發淩亂的披在身後,臉上倒是幹淨,沒有一點的汙漬。
聽見腳步聲,夜淮歌抬頭看了過來。
一見是蘇念,夜淮歌的眼裏就充滿的仇恨,恨不得把活剝了蘇念。
夜淮歌激動的扯著鐵鏈,鐵鏈打在牆上發出聲響。“有本是你放了我!”
夜淮歌咬著牙,使勁的拽著鐵鏈,可鐵鏈絲毫的鬆動都沒有。
“放了你?放了你好讓你來搶我的皇位,是嗎?”蘇念走過去,語氣冷冰的說著。
“這個皇位本來就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奪來的!”夜淮歌大喊著。說起皇位,夜淮歌心裏更恨。
“它本來就是我的。是父皇的聖旨,父皇親手所寫的聖旨!卑鄙手段隻有你才會用!”蘇念語氣冰冷,伸手一手捏起了夜淮歌的下巴。
“夜淮歌,你也該老實一點。說不定,你一老實,我一高興,就會放了你呢。”
“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就會和你爭鬥到底!”夜淮歌狠狠的說著,嘴裏的唾沫吐到了蘇念的臉上。
蘇念揚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密室裏響起震耳的巴掌聲。夜淮歌的臉被打的偏到了一邊。
蘇念從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但她記仇,她同時是有仇必報的人。別人害她一分,她還別人一丈。
在夜淮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念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一口唾沫,還你兩巴掌還!”蘇念伸手扯過夜淮歌的頭發,死死的攥著手裏,惡狠狠的說著。
這個夜淮歌她並不想對她怎麼樣的,隻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