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曉甜等人送回家後,畢申平和周敏敏正往回趕,周敏敏一邊開車一邊訓斥道:“你看看你喝成什麼樣了,明明就是一窮鬼居然還冒充老板買單,就剛才那幾個美女早晚逼得你去搶銀行。”
“嗬嗬,那種女人我再也不會聯係了,還是我們家敏敏同學好,危機時刻把我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你看看她們回去時候的那種尷尬的樣子,真好笑······真好笑······”畢申平在周敏敏來了之後緊張狀態完全瓦解,醉意又湧現出來。
“你知道不知道,為了拯救你這個苦中尋樂的囧哥,本小姐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輛車給租過來,三千一小時呢,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我?”周敏敏道。
“這······這麼貴啊,我現在工作沒了,錢也花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沒什麼貴重的東西,要不就以身相許吧。”畢申平說著邊在朦朧的醉意中睡去······
······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懷中一手拉著韁繩駕著馬車在草地上奔馳,“從嘉,你馬上就要被立為太子了,日後登機,三宮六院可是否還會如此對我?”
奇異的美夢又來了,這說話的女子便是周憲,與周敏敏容貌相似的憲兒。
“不論何時,我對你都將一如既往,即使身為國君也不會改變,可是我隻懂舞文弄墨、詩詞歌賦,這料理朝政、征戰沙場之事如何處理得了,你看,就連現在的馬車都得憲兒你來駕馭。”李從嘉悲憂道。
“朝中文有大丞能理政務、武有將軍能戰沙場,從嘉不必如此多慮!”周憲安慰道。
“自壽州一戰,後周柴榮禦駕親征攻下攻占泗、濠、楚等州,我朝淮河水軍全軍覆沒,江北之地盡獻後周,國力大減,如今我朝屈身於曹州已無作為,忘周主勿再功我後唐!”李從嘉感慨道。
“說好出來遊玩,怎又與國事牽連起來,再提此等煩瑣之事,我便不與你禦馬駕車了!”周憲說著便使小性子來。
“好好好,依憲兒的,不談國事隻談風月,我為你做首詩如何。”李從嘉愁容散去,吟起詩來。
紅日已高三丈透, 金爐次第添香獸, 紅錦地衣隨步皺。
佳人舞點金釵溜, 酒惡時拈花蕊嗅, 別殿遙聞簫鼓奏。
······
第二天早上,香噴噴的豆漿味道把畢申平從床上誘惑起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他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脖子,清洗了一下便坐在桌邊大吃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的餓!”他自言自語道。
“廢話,你昨晚上到處亂吐,弄得我忙得半死,連我的最新款KAPPAT恤都被你給毀了,以前同學都叫你囧哥,還真沒叫錯!”周敏敏兩手濕淋淋地走近來道,顯然是剛洗完衣服。
“你吃早飯了沒,一起來吃?”畢申平被她這麼訓斥了一頓不但沒有還擊,居然還笑著邀她共進早餐。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可不像以前的畢申平了,怎麼酒喝多了腦子燒壞啦?”周敏敏對他的反常表示質疑。
“你才燒壞了,我不過就是感激你昨天的出手相救嘛,真是狗咬呂動冰不識好人心,不吃拉倒,我一個人還不夠吃呢!”畢申平終於按耐不住反抗起來。
“原來是想用我買的一頓早餐來擺平昨天晚上的事啊,你小子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對我的承諾嗎?”周敏敏道。
“承諾!天呐,我昨天沒對你做過什麼吧,我可是處男!”畢申平兩眼一呆,驚慌道。
“處你個頭啊!醉得跟頭豬是的,還想做什麼,你昨天說為了報答本小姐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的!”周敏敏道。
“那我不是更虧,沒對你做過什麼就要以身相許!”畢申平調侃道。
“去去去!別跟本小姐講些不正經的,本小姐可沒想讓你跟我怎麼樣,隻是想讓你當我的奴隸而已!”周敏敏道。
“哦,當你的奴隸啊!”畢申畢一副如釋重擔的樣子道。
“唉~我說你真是······怎麼讓你娶本小姐比當本小姐奴隸還痛苦嗎?”周敏敏憤憤道,“本小姐渴了,去給本小姐倒杯水來!”
“等等,我先喝完這杯豆漿。”畢申平一邊嚼著蛋餅一邊道。
“去,趕緊的,不然本小姐可就發飆了!”周敏敏以全然擺出了主子的模樣道。
畢申平一副太監拜妃子的模樣道:“嘖,奴才遵命!”然後屁顛屁顛地拿杯子倒水去了。
今天是畢申平失業的第一天,在家跟周敏敏折騰了一翻後準備出去找工作,而周敏敏也拎著她的古奇包包上班去了。畢申平很好奇周敏敏上班時間很自由,平時花錢又很闊氣,她到底在什麼地方上班,雖然和周敏敏住進這個小村莊都兩年多,但是畢申平一直忙於工作沒有時間去了解,於是他打消了找工作的念頭悄悄地跟在了周敏敏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