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敏並沒聽清畢申平的話,知道他在自言自語說夢話,出了電梯她也感覺有些不對,為什麼人滿的旅館卻一安安靜靜的點聲音都沒有,“或許是這裏的隔音效果好吧.。”為了緩解心中的恐懼,周敏敏自我安慰道。
進了房間,周敏敏衝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便準備睡了,沒想到畢申平卻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地進了夢想,本還擔心被他偷窺見他這副豬樣,周敏敏便安心地睡了。
深夜,周敏敏突然聽見有奇怪的聲音,像是老鼠在箱包邊上折騰,但聲音卻沒這麼大,“也許這裏的老鼠比較大!”周敏敏自我安慰了一下,便又準備入睡,可是沒過多久有個聲卻慢慢向她靠近,慢慢地、慢慢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周敏敏的心跳開始加速,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此刻畢申平卻完全沒有察覺房間裏的動靜,正沉寂在他那如連續劇般的南唐異夢之中。
“皇上,我們離京城已經有百裏路程了吧。”病怏怏的周憲,躺在李煜的懷中,掀開車簾望著馬車外道。
“是啊,我們離開皇宮也有一兩個時辰了,皇宮外的空氣真好,風景也很美,真希望就在這種環境中住下。”此時的李從嘉已經正式登基該名為李煜,封周憲為後將原國都南昌改為了金陵,由於外有宋軍清擾,內有大臣施壓,李煜偷偷帶著並重的周憲跑出宮外遊玩。
“皇上,我好累想休息。”周憲有氣無力道,“讓車找家客棧停下歇歇腳吧。”
李煜透掀開車簾,看了一看道:“前方正好有家客棧,我們就在那裏停下休息。”然後讓車夫向客棧駛去。
到了客棧,二人下了馬車,店小兒便急忙笑嗬嗬地迎了上來,“二位客官裏邊請,不知是打尖還是住店?”
李煜看了看懷裏的周憲,再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前方多遠才能有城鎮?”
店小二笑盈盈回答道:“前方幾百裏出有個小鎮,不過馬車行去的話也得半天路程。”
李煜一邊扶著周憲往客棧裏走,一邊道:“天色已晚,我們就先在這住上一晚。你給我們安排兩間上好的客房,一間大點的給我們,一間給車夫,然後把最好菜送到房裏。”接著丟出一定金子在掌櫃的櫃台上。
掌櫃一看驚了,和店小二互視一翻,道:“兩間天字號客房,天字六號、天字八號,上好的酒菜·······”
店小二在掌櫃的歡聲笑語中引路道:“客官上邊請!”
李煜和周憲他們進了屋,掌櫃將那定金子取出來和店小二一起觀摩,二人連連稱讚道,“有錢人,真是有錢人啊,這麼大定金子夠我們好幾年的開銷了。”熟不知這金子剛才的主人乃是這後唐之主。
邊上兩三個正喝酒的江湖人士,見著那閃亮閃亮的金子頓時眼熱起來,一個胸口有條大刀疤的強壯漢子,走到掌櫃跟前道:“老哥,這定金子可不小,哪來的?”他那粗獷的聲音和魁梧的體型,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將瘦弱的掌櫃壓的喘不過氣,
“是······是天字六號房的那幾位大······大爺給的!”掌櫃一邊把拿定金子收藏起來,一邊結巴道。他本不是結巴,隻是被刀疤大漢嚇出來的。
刀疤大漢回到位子上,喝了一碗酒,用手把胡子一摸輕聲道:“兄弟們,咱們晚上幹票大的。”
另外兩人聽後都把頭湊了過去,刀疤大漢用眼瞟了瞟天字六號房繼續輕聲道:“剛才那定金子看到了嗎,就是出自那位主。”
然後三便人竊竊地詳細討論謀財之策。
刀疤大漢,性格和外表一樣粗獷,主張快刀斬亂麻,衝進屋子自己去剁人,另外兩人直接去拿他們包袱。
同夥齙牙不讚成刀疤的做法,他本是個書生由於年年落榜,又無親朋好友接濟,走投無路所以落草為寇。他的想法比較保守,提倡隻謀財不害命,使用迷煙將屋裏的人迷倒,然後兩人進去偷包袱,一人在窗外接應,如此一來不用殺人也能謀財。
另一個小個子的同夥,並沒有自己的主見所以沒有參與刀疤和齙牙的爭論。
刀疤雖然凶惡,但對自己同夥卻也並非蠻橫無理,“進屋後我去剁人你們兩去拿東西,幹脆利落,不留後患,多痛快!”他繪聲繪色地描述出自己得快感。
但齙牙似乎並不喜歡這種快感,但考慮事情比較長遠,“當今皇上非常信佛,痛恨殺戮,所以自心皇登基後官府衙門最近對此事特別重視,我們若是惹了人命案就算賺到金山銀山也沒地方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