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在3歲時背唐詩,也沒把鴨梨讓給別人吃,更別提砸缸救人那類的英雄壯舉了。自己就是一個俗人,人間的凡夫俗子。什麼都沒有,隻剩下那唯一的白日夢。夢是通往一個神奇世界的大門,喜歡在夢中,可夢總會醒來的。時間總是來去匆匆的,讓我們抓不住,明日.......。”在書桌坐在交椅上的女孩放下默默寫著日記的筆,長抒一口氣,便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隻等桌上的鐵觀音透著冰涼。
牆壁上的時光使者已躍到了黃昏八點時刻。她的書桌前有一扇窗正好對著日、月升起的地方,這是生母為自己選的一席之地。
八點時刻,月亮以升到了半空。天空有星星,還有月亮,銀亮的月光灑在女孩的臉上,她的臉是天生的白,因為父親是宏達公司董事長,所以衣食住行自不會讓自己吃虧。
樣貌並沒有絕世佳顏,隻是平凡罷了。有句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有許多的外在打扮都會提升一個人的境界。其實人的長相就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天生麗質,一類是天生勵誌。”(好了,不再瞎扯了,講重點吧!她,這個女孩姓蘇名沫,今年正值豆蔻年華的17歲青春,蘇沫的脾氣是倔倔的,就是一頭養尊處優的小毛驢。
蘇沫麵對著窗外的月景,隨後起身把日記一蓋,便走出房間,她一路向走廊走去,經過客廳,客廳裏沒什麼特有的裝飾,隻是布置中有些陳年古物——古董,使得客廳更顯風氣了。雖然父親是董事長,但勤儉節約是美德啊,再者說古董也夠分量了,對吧?
蘇沫的房間是二樓右邊第一間,其實這棟房子是一個偌大的別墅,沒層都是三室一廳,共三層的西式小洋房的外表,裏麵的布置卻因人而異,分別是一樓的西式風範、二樓的古典、三樓嘛·······是給那在國外留學的藝術生哥哥蘇瀧留下的寫生風格的。而蘇沫的父母是在一樓主廳上等房中的左邊第一間。
蘇沫從二樓慢悠悠的順著螺旋狀的樓梯下來,徑直走到父親所在的房間“爸,您們休息了嗎?”
父親聽到女兒的聲音,放下手中的《今日商業報》“哦,還沒,沫兒,有事嗎?”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啊——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可想而知父親們的嚴厲一般在女兒麵前也是沒有的。
蘇沫雙手呈十指相扣,也難掩修長的手指的美麗。“爸,您出來下吧,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父親依舊溫和的打開了房門,引著蘇沫到了書房。書房雖不大,但也有琳琅滿目的書籍盡現眼前,兩人隨即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了下來。蘇沫還是那剛才的表情,充滿著糾結、無語、堅定的目光對向父親“爸,我想休學。”
“你在學校不是待的好好的嗎?休那門子的學,你又想著胡鬧?說吧,什麼理由?”父親一聽臉馬上就變了下來,但又不想嚇到孩子,所以努力的鎮定下來。
“我現在都已經大二了,知識學得在優秀,也隻是在每次的筆考中得到驗證,我作為你唯一的女兒不也應該要在實踐中來見證一下嗎?”蘇沫滿懷自信和倔強來掩飾自己的害怕。她知道父親一向希望自己在學業上不斷上升,有幾次父親曾想把蘇瀧和蘇沫一起送去國外深造,隻不過蘇瀧卻成了個藝人,而不關心公司的事,雖自己還有一個小兒子,但畢竟年齡太小。所以父親希望蘇沫以後可以管公司的經營,但奇怪的是蘇沫主修金融學卻在選修哲學和曆史學上並不亞於金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