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八千笑了笑,撩起一頭緋紅發,宛如神火燃燒。
讓後麵的一幹更是的苦行僧直步後退,皆害怕被動搖佛心,可唐笑卻見到,在他們中間,有一人沒後退,反而直瞪瞪的看著少女。
“哦?果然如此,不知道這位小友的道器是何物?”浦沅開口,一臉笑意。
“是杵。”
說完,唐笑就祭出魔杵,給了老者,這裏麵有太多至寶,可也是他自己的道器,除了自己,其他人皆不能窺探,更別提取寶了。
“杵?小友你這道器可了不得啊。”
浦沅有些吃驚,高高舉起魔杵,大量起來,口中不嘀咕著:“黑紋金印,了不得,了不得啊,這裏麵應該摻和了一些獨特的神料吧?”
“雖然斷了兩截,可黑紋金印未滅,看來功效依舊!不曾被磨滅。”
他不斷自語,甚至對著魔杵豎起了大拇指,口中誇獎之色毫不憐惜,這讓八千震驚,直視向魔體,不斷打量,讓唐笑有些尷尬。
“浦沅法師,那你看重鑄這把道器要花多長時間?”八千問道,心中開始乞求上蒼千萬不要超過三天,那連磨練魔體的時間都沒。
“不多,不多。”
浦沅沉穩開口,手中豎起三個指頭,這讓八千唐笑四目相對,開始猜測:“三天?”
“不對。”浦沅搖頭。
一聽這話,八千不淡定了,大喊:“居然要三個星期?”
“是三年!”
浦沅開口,讓八千想吐口血噴死他,三年時間,估計都等不到那會兒,自己真身就被磨滅了,何談不多,不多?
“好了,貧僧說笑的,是三天。”
望著少女一臉陰森,浦沅大笑,這讓八千氣的一腔怒火,又不敢對老者出手,隻得苦了唐笑,腦袋不斷爆栗砸中,卻又阻止不了。
“才三天嗎?”
遠處,一幹人中心的一個僧人輕語,似乎很是失望,這一幕,再次被唐笑注意到,心中暗歎:“女魔頭還是有些魅力的。”同時,也更加留意起了他。
“悟慧!”
浦沅法師將魔杵摸了個邊,隨後一把喊了門下僧人的道名,見一小僧來,將兩截魔杵交了過去,道:“把這帶去鑄造室。”
“是的,祖師爺。”小僧恭敬開口,拾起魔杵就走向遠處。
“好了!都散了吧!”
浦沅揮手,開始散場,見小僧人們已經朝遠走去,對著八千兩人笑道:“兩位道友也算遠道而來,在這待上三天,我將一切都給你們安排好。”
“呃……好吧。”唐笑叫了一聲,被八千瞪了一眼,頓時閉嘴,知道她以為自己當頭兒了,這會引起少女的不滿。
“那就多謝浦沅法師了。”八千笑道,暗自捏了唐笑一把。
“嗬嗬,好說好說。”
老者笑了一聲,要將兩人帶入一佛寺,為他們安排住所,一行人走向遠處,在一塊頑石後,有僧人見狀,窺視著他們一舉一動。
望著八千一頭緋紅的發絲,慧劫僧人心中無比觸動,直瞪瞪的看了過去,眼神都不帶眨一下,見眾人離去,這才倒在了頑石下。
“好可惜,八千居然三天已經就走了。”他開口,倒坐在一塊頑石後,神色有些黯然,仰望著天空,腦海中滿是八千的臉。
“喂!”
一聲大喝從頑石之上響徹,讓他嚇了一跳,急忙偏頭過去,看向頑石上的小夥,驚異一聲:“魔體!怎麼是你?”
“哦?你認識我?”唐笑一隻手指著自己,饒有興趣的叫了一聲。
“那當然!”
慧劫小僧叫了一聲,隨後從褲袋中拿出一張滿是粘稠液的紙,一把扔了過去,道:“道教把你懸賞的比大能還誇張!都五萬仙岩了!”
“我哢!”
唐笑暴了一粗鄙之言,望著上麵的緝拿令,又想起那個鏡心子,心中怒意滔天,一把握緊紙張,卻被一股粘稠沾的滿手都是,聞到一股異味。
“這上麵粘的是什麼?”他開口,感到一陣惡心。
“呃。”慧姐語塞,隨後立即叫道:“我沒修行法門,是個凡胎,前天中了風寒,上麵的都是……鼻水。”
“日你先人!”
唐笑罵了一聲,直接扔掉紙張,手中還不斷擦拭著頑石,想將粘液擦掉,隨後望著小僧一直注視著自己,感到有些失態,頓時起身開口:“我有事,先走了。”
“今後我會一直注視你。”這是唐笑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讓慧劫臉紅。
他心中已經知道,自己看八千的時候被注意到了,心中也頓時湧上一絲不甘,已經受夠了這種隻能在黑暗中窺探著心上人的生活。
“哢嚓”
手骨傳出一聲響徹,慧劫仰天天空,露出一抹冷笑,嘀咕:“三天?我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