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爐底下源火被驅散,可依舊宛如通靈般,一會兒化為鯤一會兒化鵬,已經逐漸開始通靈,卻沒再次對魔體動手,被剛才一戰給徹底打怕。
“轟!”的一聲,巨響從爐上巔峰響徹,將整片鑄造大地給震的顫動起來。
一塊塊正被鑄造的仙岩發出異變,噴著火,隻因僧人一時疏忽,被巨響嚇了一跳,導致沒顧忌道胚,才浪費了這成型道兵。
“這是怎麼回事?”有小僧問道,仰望著九霄,被一抹異像震驚的說不出話。
“晃!”
九霄中出現一道杵異像,佛光魔息混雜在一起,射下一股光柱,直逼神爐,將無數源火都給吸引,最終變為一棵參天火樹。
參天火樹中,有無數火雀嬉鬧,全是由源火化形出來,很是奇異,似乎還通靈般,一隻隻火雀居然發出陣陣啼叫,宛如神跡在現。
“是時候了!”唐笑竊喜,將魔杵與油燈融彙。
他修煉了鬼瞳,窺破神爐,望見外邊的異像,心中大喜,修複身軀的同時,要再次重鑄一次道器,將燈杵合一,造出曠世道胚。
魔體發威,全身流露著金紋,一拳拳打在魔杵上,將它打成一團,後又將油燈打爛,原本過程及為順利,可輪到油燈時。
卻發現燈易斷,可上麵幹涸的油卻很不平凡,即便被源火燃燒,也沒出現一點異況,這讓唐笑震驚,已經意識到這可能是大有蹊蹺。
心中有了這想法後,他開始將兩把道器放在一邊,全身噴發著大量魔息,與源火共存,要將燈油徹底煉化,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奧秘。
“煉化!”
唐笑大吼,將整塊幹涸燈油吞納,準備一處什麼事,就急忙吐出來,可他顯然忘記了這是燃燈古佛像的道器,同時也太高估了自己。
燈油剛被吞下,就感覺一股熾熱到了極點的神火在心頭中燃燒,比源火還可怕,宛如一隻上古蠻獸鑽入體內般,對著軀幹五髒一陣翻雲覆海。
“噗呲!”
一口血從唐笑口中直吐出來,血中含著一股熾熱的佛文,這讓他一看,心中無比震驚,不曾想到這燈油居然不是凡物,當初還以為是點燃古燈的凡油。
雖然確定了這是種至寶,可卻讓他愈加凝重,先不管焚燒體內的熾熱感,況且這還是幹涸千萬年的燈油,指不定有什麼反饋。
“拚了!”他大吼一聲,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瘋狂煉化古燈油。
唐笑沉吟,身軀又一縷縷染有佛光的魔息被噴發,發出無比耀眼的光芒,一杵一燈在身旁浮現,被佛光魔息各自染了一刻鍾。
他將這兩柄道器分別重鑄成一把佛杵與魔燈,融彙在一起,成為一團佛魔光,被斬下重鑄,雕刻鑄造為一座佛魔古塔,發出曠古神光。
佛魔塔淩空,迸發一聲響天徹地的巨響,屹立在神爐之上,唐笑見狀,心中大喜,暗歎自己總算沒白忍這苦難,一切終於有了回報。
隨著他豎起一隻手,指引佛魔塔發出一道光,緊接著神爐內的無數源火皆被塔中吞納,顯現出一道道火紋,為它肅立更好道器胚。
神爐原本發出通紅光,可自從源火一點點湧入佛魔塔,被漸漸煉化,震口神爐已經黯淡下來,不在發光,這讓浦沅一愣,似乎明白了什麼,心在滴血。
“轟!”
參天火樹異像始終不滅,在天際中屹立,噴發出一縷縷神火流光,讓所有僧人震驚,這是他們有史以來見過最為絢麗的異像。
神爐內的源火全被煉化,佛魔塔的塔身滿是火紋,流動著熾漿般的火光,就在唐笑準備將他收起時,塔中卻忽然劇烈動搖。
“彭”的一聲,一道傳音顯現,赫然是蒲牢的呼喊,它在神爐內中響徹一句話:“魔體,你這個畜生,重鑄道器不管我們了嗎?”
“要是本大爺死了,我的後裔也不好放過你,記得上次那個烏金牛嗎?它能把你捏死!”
“夠了!”唐笑大吼一聲,聽的鬱悶,隨後撓頭,滿臉無奈道:“那的確是我的疏忽,可後來呢?你是……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死性不改!這種時候還套本大爺的話!”
蒲牢傳音,長歎一氣後,也不否認,道:“這一人一草的確活著,這可都是托了本大爺的福,要是沒我這金羽抵擋,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還真是日了神犬了,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唐笑心中如釋重負,好在杵內三生物沒事。
“呼。”
他長歎一口氣,望著浮空的古塔,心中滿是歡喜。
這是一尊玲瓏小塔,可吞納萬物本源,專門配合八千傳授的古魔換日術,可以達到驚人的神效,將一個大能氣力偷取,放入塔中慢慢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