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婦女身殞,頭顱被整個斬下,成為一具無頭屍倒在地中,噴流的血將四方地土染的猩紅,無比滲人,幾乎為死不瞑目。
“小小天涯,如此不像話,在這麼多前輩麵前胡言亂語!”中年人一臉冷漠,甚至朝無頭屍的方向吐了口唾沫,似乎不怕褻瀆她的屍。
“的確,區區天涯,簡直乃出生狗犢敢辱蛟!”有人附和,暗自嘲諷了一聲魔體。
大能婦女這一死,並未掀起多大波瀾,一些入道大能見後,甚至還冷哼一聲,皆怕髒了眼,隨後踏著她的屍前進,與魔體對持。
“嘩~”
一股清風席來,將現場的氣氛降至冰點,唐笑肅立在原地,與一幹人對視,心中無比忐忑,他的神傷即將複發,在耽擱下去,多半要漏餡。
“怎麼,還沒人敢上前?”唐笑冷漠發話,一口血差點湧上心中,被強行咽下。
“灑家來試試你幾斤幾兩!”
一個酒肉和尚睜大似古牛一般的眼,祭出一把古紋錘,瘋一般地朝前衝去,魁梧如山般的壯軀橫推過去,揮動大錘,將一棵參天樹給打崩。
他渾身滿是紋路,脖中掛著一串佛珠,每一個皆有拳頭大,一聲戾氣無比壯大,一看就知平生一定沒少殺過生,甚至斬過佛。
“這和尚好大蠻力,是什麼來頭?”有人驚呼。
“他是西方出來的!似乎戰績同樣顯赫,三年前大鬧過仙教,被懸賞三萬仙岩!”一個老者道破酒肉和尚來曆,眼前乍現一絲狡詐。
“什麼?三萬!”
所有人注視向老者,三萬仙岩石的懸賞已然不小,同時暗自佩服酒肉和尚,明明自己就是被懸賞的,居然有膽量跳出來。
“哈哈!此乃天助我也,這和尚與魔體的頭顱我全要了!”一黑鱷化形的古生物大笑,準備讓兩人戰的兩敗俱傷,在坐收漁利。
“這酒肉和尚曾經破我仙教大陣,若是各位前輩斬他,我仙教可再加兩萬仙岩!”有仙教護法大喝,他為大能,深知不能與酒肉和尚單戰,急忙拋下誘餌。
“那可就是五萬仙岩了!加上魔體,一共十萬!”有人打驚,這已經為巨額。
“不管怎麼樣,這兩人必死,那和尚也是厲害,身為懸賞修士,卻還敢跳出來當出頭鳥。”
……
無數人大喝,心中皆抱著等兩人大戰到精疲力竭,在出手斬下他們頭顱,到時候一下子獲取十萬仙岩,豈不美哉?
見眾多修士抱著坐收漁利心,仙教護法感到鬱悶,心中升起一股壓力,畢竟人太多了,若是有幾人在混戰中各自說斬了和尚的頭顱,那豈不要大出血?
“哄!”
酒肉和尚一手撕咬下一根肥雞腿,一邊大戰,這讓唐笑無比心塞,聽聞四周言語,大戰之餘,道:“你我同為被懸賞的修士,為何要將我為難?”
“嗯?”酒肉和尚一聽,手中古紋錘揮去,砸向前去,見唐笑閃避後,大笑道:“你果然很強,和你這種同輩強者一戰,死又何懼?”
“我暈!你是瘋子?”唐笑一聽,無比堵心地叫罵一聲,這簡直就是個戰癡,一心向與同輩人切磋,絲毫不怕危難。
“哈哈,灑家就是瘋子,怎樣?”
酒肉和尚一聽,不怒反喜,很是囂張,瘋狂揮動古紋錘,攻勢越來越烈,甚至有幾下差點打中魔體腦袋,讓他不得不嚴陣以待。
“瘋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唐笑大吼,祭出佛魔塔,一塔鎮壓和尚,同時施展換日神術,偷取他渾身氣力,轉為己用。
“你這道器不錯啊,是灑家的了!”酒肉和尚亦大吼,眼中閃爍著一絲貪婪,破開佛魔塔壓製後,橫衝過去,一錘打中唐笑,讓他口中冒血。
“噗啊~”
一口黑紋血從唐笑口中吐出,他受了太大傷,卻被祭出一腔怒意,拚盡全力鎮壓和尚,說什麼都要將他磨死,不然死的將會是自己。
“魔體就這點實力?灑家很失望!”
古紋錘變大,酒肉和尚戾氣衝天,再次突破佛魔塔的鎮壓,狠砸過去,將真片地土打出千百裂縫。
“和尚,你當誅!”唐笑咆哮,手中佛魔塔同樣變大,最終成為神山一般高,迸發無上魔威,手中一揮,將他腦顱削掉一層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