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等同於是人們心中認同的規則,人們的善念凝聚成極道,所以極道隻是照著善良的人們心中所想在努力做,而血極道則相反,歸根結底還是這個世界上善與惡的鬥爭,對不對?”
我這麼一問,算卦的點點頭,他說:“當年黃帝靠禦女三千成仙,當時的蚩尤強大無比,無法被殺死,隻能困封數千年,如今被你所殺也算是天數吧!如今你命數已改,要好好活下去,而你如今借助外力擁有神道之力,實際上你自己並沒有開啟自身的潛能寶藏,所以,你想要踏入神道會很容易,若是世間有什麼大的動蕩,希望你以後將心比心,去挽住這一場浩劫吧。”
我不由一愣:“還有浩劫嗎?”
“你用法力帶我去雲陽,我指給你看。”算卦的說完,將卡卡往石床上一扔,將解兵師身上蓋著的那幅畫卷好交給我,那一刻他一歎道:“天命人性,其實都在一瞬,大道五十,那遁去的一或許就是生路。”
他把畫交給我,刹那間,石台上解兵師的肉身,準確來說應該是實質化的元神,化作一片光雨消散在了洞中。
“你這是……?”
我一愣的功夫,算卦的拖上我就往出去走,他不由吟了一句:“九方十地禍亂起,甘願自為畫中仙。”
我展開那幅畫一看,豁然,那其中無字的畫紙上竟然多了一副解兵師的畫像,栩栩如生,那一刻,我仿佛看見畫裏的人在對我笑。
這一刻,我也笑了……
等我用一身法力帶著算卦的趕回子午山,我這一身的法力都消散幹淨了,我退出了從解兵師那裏借來的神道力量,此刻我隻是一個凡人,一個對付陰陽屍魔都吃力的凡人,我的道行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現在,算卦的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我。
我們重進子午山,一路直奔去了那口惡泉眼,那泉眼中水汽已經幹了一多半,甚至已經開始由黑色變成了半灰半白。
“不錯了,惡念將去,這個世界將在數年之後恢複平靜。”
我當時也覺得欣喜,但他隨後一指這裏,說道:“善惡泉眼不可抹去,這泉中尚有惡力,隻怕還有一場大劫。”
他這一說我頓時心中一凝,我剛剛得來這安定的生活,還有,我幾個媳婦兒和師兄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尚且不知?
這一下我趕緊拉住算卦的問他,他一指點到一個方向,說道:“平安縣。”
“他們都沒事吧?”我趕緊扯著他又問。
“無事無事,樂的安然。”
我點點頭,隨後才想起戮邪法印的事,這禁術又是個什麼玩意兒,為什麼還會招致天罰呢?
算卦的白了我一眼罵道:“你這貨話咋那麼多呢,算了,一並告訴你,禁術是古時候的法術,因為無論什麼禁術都會造就出極多的戾氣,因此為天道所不容,所以你也不能亂用。”
這貨說完話就要走了,我趕忙拉住他:“祖宗,您這次死不了咋辦?以後還在不在這世間出現了?”
“我來自我來,我去自我去,是時候了,我那個小徒弟雖然死了,做師傅的去他墳前也燒柱香吧。”
算卦的頃刻間去了個無蹤,我跟他在雲陽小鎮上分別,這是當時我們最開始相遇的地方,沒想到,現在卻又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再遇。
數天後,我的元神回到自己體內,而蛇祖看護的解兵師屍身已經化作靈光消散了,一身是傷的回到平安縣,幾女圍著我激動的不像樣,當知道解兵師死去的那一刻,師兄捶胸頓足近乎發瘋,還好他現在是個瘸子,除了砸東西別的啥都不會。
晴雪看到了解兵師的畫像,那一刻,她的執念消散了……
我們全都很悲傷,但當那漫天的光雨全部逝去,那空白的畫麵上多了一個絕美女子幸福的麵龐,畫麵中有一個人,他身上少了那把比腦袋還租的青萍大劍,一身裝束看起來也輕便了不少,在他的一旁,攔腰摟著一位漂亮的無以複加的女人,解兵師和晴雪在這一刻不再像是織女配牛郎了,倒像是鳳求凰,鴛配鴦,像足了才子佳人的模樣。
那一刻,那幅畫無風自動,飄飛在空中自燃起來,一把火燒了個幹淨,大概以後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出現在哪裏了,世事無常,也願她們才子佳人,福壽安康!
此刻,我看著殘缺的師兄,看著小媳婦兒似的歐陽熏兒,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沁兒和紅妝,頓時興奮的大叫:“老子改命成功了,媳婦兒們,快去打水暖床!”
…………(以下情節少兒不宜,全部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