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天,我希望自己病沒好,或者哪兒受傷等等。但是病在昨天就好了,也沒有發生以前那麼倒黴時的事。讓我十分鬱悶。不過昨天下午自己的管家來了,是一個比我大了8歲的大哥哥。叫江炎,以前是四叔店裏的一個夥計,因為我一個人他不放心;又因為其它一些事,四叔店裏人太多了,就把他給我,叫他照顧我。挺好的一個人,做的飯很好吃。(少主:“你的關注點……”棋:“關你什麼事!”)靈寵是一隻獵鷹,叫獵風。不過唯一一點讓我不爽的是:為毛又叫我小·四·爺!?我不是男的啊啊啊啊啊!
“小四爺,你怎麼了?”吃早飯時,江炎發覺到了我的不高興。(炎:“不是‘發覺’,是很明顯的寫在臉上的‘鬱悶’兩字。”)小韻嘴快,直接就把那件事說出來了。我黑著臉看她,完·全·沒·發·現!江炎聽了,看著我,我說:“別看我,這是事實。”說完我自己都後悔了,他是四叔的人,待會兒告訴四叔我就完了。誰知他居然告訴我快點,時間不多了。我一看表:8:47了。馬上就到時間了!三口兩口扒完飯,換好運動鞋就跑了。
到了地點,是學校操場。而且……安青還沒來。諾雲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黑著臉說:“死鬼,跑那麼快幹啥!?累死我了!”我正在找人,懶得去理它。不一會兒,安青就來了。他的靈寵是一隻灰狼,還是比較凶狠的那種。那麼安青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因為靈寵和主人的性格基本一樣。他看見我在等他,笑嘻嘻地說:“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等呐!誰知道你比我先到了。”我翻了兩個白眼給他,不理他了。他笑了笑,說:“好,我就不賣關子了,這次比賽,因為我和你體力差距太大,所以換為——靈寵比賽!”我心說還以為要動手呢!不過要動手的話,我也不一定輸給他。本小姐可是練過武術的!“這次的比賽為‘靈寵跑酷’,誰的靈寵能最快到達終點,誰就贏。”他說,“起點就是公園大門,終點是公園山頂。”我表示沒意見,諾雲也表示OK。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公園大門。“燎原你可要加油啊!我們可不能輸給這個白毛丫頭!”我怒吼一聲:“誰是白毛!?你才是白毛!”“不對,小棋你本來就是白毛。”諾雲嘲笑道。“夠了!我這是銀發!”我很生氣,後果不嚴重……隻好很犀利的把空氣當桌子掀了。安青忍住笑,說:“好了!3、2、1!開始!”諾雲和燎原直接衝上去了。
我和安青抄小路上了山,一邊爬一邊講笑話。沒幾下,安青就不行了。隻好休息一下。安青氣喘籲籲地的說:“唉……哎呀,你……你怎麼就,那麼精神旺盛呐!”我笑笑說:“想知道嗎?”看到他渴望的點點頭,我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不·告·訴·你!”轉身就跑了。“誒你別跑啊啊!等等啊!”他急忙追上來,在我繼續往上跑時,他不知怎麼了,大吼一聲:“呔!妖孽!哪裏逃!”我聽了,愣了一會兒,隨即大笑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妖孽?你西遊記看多了吧?23333333!”就這樣,我和安青基本上是很歡樂地來到山頂的。我發現安青其實是個很大方的人,而且——很像《盜墓筆記》裏的王月半,也就是胖子。
當我們到了山頂時,諾雲和燎原也有說有笑的在聊天。我大概明白為什麼了:我和安青和好,那麼他們兩個就也會成為朋友。我笑嘻嘻地說:“現在好了,還要不要再比一次啊?”諾雲很無奈的說:“你們都成朋友了,我們在比就沒意思了。”燎原也同意它的說法。是啊,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安青很仗義的摟住我,說:“以後啊,你就是我安青的好朋友,有人欺負你我就幫你報仇!”我很尷尬,說:“不用了吧,那樣子我會很麻煩的啊……”
我們有說有笑的下了山,看見小韻急急忙忙的,看見我就馬上跑過來。很緊張的看著安青,我說:“沒事,我和他成朋友了。你可以放心了。等等……銀雪呢?銀雪去哪兒了?”“我也想問啊!小雪不見了!”小韻很急,差點就哭了。我知道銀雪對她有多重要,但現在為什麼會不見呢……靈寵與主人之間雖說可以分開很遠的距離,但是時間一久就不好了。“你別急,你說說是怎麼發現那個銀雪不見的?”安青問,他倒是很冷靜。小韻回憶了一下,說道:“我是跑步過來的,半路上就發現銀雪沒跟上來。後麵等了一下還沒出現,往回走時也沒發現它。以為它還在家裏,就打了個電話給江炎,他說銀雪也不在家裏。”“總不可能是銀雪迷路了吧?或……”我還沒說完,就被自己否定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出現在我們附近——
“我知道它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