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它去哪了。”
我聽見了,抬起頭一看:“悶騷瓶,你怎麼來了?”安青也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什麼,我下意識的屏蔽了。悶騷瓶還是那個樣子,衣著依舊不變。小韻直接跑上去,揪著他的衣領:“你知道銀雪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帶它過來?”悶騷瓶淡淡地說:“你不去,它不會聽我的話。”小韻放下他的衣領,說:“它在哪兒?”“你來的那條路上有一個小巷子,它就在裏麵。”他說。小韻聽了就馬上跑過去,去找銀雪了。我問:“悶騷瓶,你怎麼發現它的?你的靈寵呢?”他不說話,不一會兒,一隻白虎跑了過來。一旁的諾雲用一種“看吧誰叫你不信我”的表情看著我。我翻了它一白眼,不理它了。“這是休冥,我的靈寵。是它發現那個靈寵的。”他解釋道,我說:“那我代替小韻謝謝你了。”他看了我一眼,說:“注意管好你的靈寵,小心丟了。”我一聽就急了,“欸我說你怎麼就說話那麼不吉利呢?她可會管理靈寵了!”安青替我說了話,我拉了他一下,叫他別亂說話。我並不怕諾雲出事,但是問一下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好。我問:“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的靈寵會出事?可以告訴我嗎?”他轉過身,說:“不知道。”我心說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人,叫我注意結果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我搖搖頭,對安青說:“安青,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江炎會擔心的。再見!”說完就跑回去了。
回去後,江炎已經做好午飯了。小韻也在家裏,還有銀雪。隻不過銀雪好像有一點虛弱,但是總的來講還是沒什麼大礙的。就在吃午飯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是二叔。“二叔你好,你怎麼來了?”我好奇地問。二叔是個警察,平時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突然來我家,誰不好奇啊!二叔進來後,和江炎打了個招呼,就問:“你們這幾天要看好自己的靈寵,這幾天有小孩的靈寵莫名消失,導致他們出現一些事。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一點。”看了我一眼後,說:“特別是你,小棋。你也要注意。”說完,就走了。我很好奇為什麼都要我注意?難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在我身上嗎?
第二天,我回到學校。發現有幾個人沒來上學,於是就問小韻。小韻歎了口氣說:“唉!他們的靈寵都莫名消失了,結果一個個變得很奇怪,最後他們的大人都沒讓他們上學。”我看了一眼悶騷瓶,又想到他昨天對我說的話,心裏有些鬱悶。但是不知為什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下午還要小測,得先複習。回到座位,就開始複習了。發現悶騷瓶還在和天花板交流感情,就問他:“你不用複習的嗎?”他把目光從天花板上移下來看了我一眼,說:“不用。”又把目光投向天花板了。我歎了一口氣,諾雲從一旁鑽出來,說:“你幹嗎歎氣?因為什麼?”我說:“遇到這麼一個同桌算我倒黴的。”它說:“要遇見一個話嘮有你好受的,煩死你!”就這樣,我們倆又一次吵架了。就是這樣的,天天吵吵鬧鬧的,也不嫌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自從父母離開後,諾雲就和我一起了。不過……四叔說我爸媽回來過,可是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唉,搞不懂!
下午小測前班上還有人急急忙忙地打小抄,結果還沒等他們弄好,就開始了。我看到試卷,心裏還是很緊張的。開始沒多久,老師就來了。把我、小韻、安青和悶騷瓶叫了出來,帶到辦公室。我看見小魏哥在辦公室裏等我們,一看我們來了,就把我們接走了。
在車上,我問:“小魏哥,你怎麼突然一下就要把我們接走啊?我們在考試啊!”小魏哥說:“我也不知道,隻是二爺叫我把你和你朋友接過來。”燎原和安青不是很喜歡坐車,他們倆有點暈車。一路上沒有說過話,安靜的不行。到是小韻,一路上和我說個不停,結果扯到以前她和另一個男生為了搶我,大打出手的那件事去了。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強迫她閉嘴,表示我一個頭兩個大。好不容易到了二叔家了,安青一下車就扶著樹吐了起來,臉慘白慘白的。等他緩過來後,我們才進了屋子。
二叔家很大,但要找他並不難,他就在客廳裏坐著。小魏哥上去打了個招呼,表示我們到了後就走開了。二叔叫我們坐下,說:“想必你們都知道你們班同學的請假原因了吧?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因為這個。”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他們也看著我。(某人除外,他在看天花板)我表示繼續聽下去,不要打斷二叔講話。二叔拿出一疊資料,說到:“這些是那些孩子的資料,靈寵失蹤後,他們人也跟著失蹤了。我看了一下,發現了一個規律——”二叔指向那幾個人的出生月份,一字一頓的說:“他們的失蹤,是按·出·生·月·份·排·的。”我拿起來看了一下,看完後,感覺背後一涼。問:“二叔,我,我出生在幾月份?”“小琪你別嚇我啊!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小韻說。悶騷瓶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安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指著最後一個人的出生月份,說:“他是四月的,對吧?”二叔點點頭。我指向自己,說:
“我是——五月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