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關於皇極元丹的事,你記得保密就行!”
……
葉一淩將所有的陣旗收起,楊木又將王昌道封閉了六識,拖在身後。眾人駕起法器向北麵疾飛而去。
個把時辰後,先後有兩三波秦家修士到茅舍裏搜尋過,卻沒找到任何線索。
楊木等人疾飛個把時辰,已經在流車河以北千裏之外了,此間多巨樹灌木,山川溝壑縱橫,最是隱藏身形的好地方。眾人躲入一個不起眼的山洞後,葉一淩布下一套陣旗,將山洞遮掩。從外看去,不過是一處長著青苔的普通青石麵而已。
山洞內隻有數十丈大小,靈氣就更加缺乏了。葉一淩忙碌一陣,又布下了一道陣法,將王昌道嚴嚴實實的禁錮起來。他們三人隨後就默默的恢複起法力來。
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半月之久,期間隻有楊木再次潛伏到流車河鎮一次。他在山河齋袁掌櫃那裏出售了百餘張符籙,順便打聽到不少消息。據說秦家雞飛狗跳的鬧騰了一陣,還影響到了生意,鎮裏的秦家商鋪全都關門歇業。秦家內部據說還發生了不少爭端,一團烏煙瘴氣。
鎮裏不少人幸災樂禍,就等著秦家的內亂。但楊木知道,這些人恐怕要失望了。隻要秦家的兩大長老無事,秦家就會屹立不倒。畢竟流車河地界僅僅四位鍛靈後期修士而已!
事實上也是如此,去秦家行走在外的修士,都是匆忙而狠戾的眼神,但秦府之內,卻是一遍安寧,仆人們也都按部就班的做事。
“父親,打劫流車商號這事,您老就別參與了,啊?”葉一淩笑眯眯的說道。
“咦?”葉正寰嘶嘶的吸了幾口氣,將目光陡然看向楊木。“徒兒,這是不是也是你的意思?”
楊木原本閉著的雙目一睜而開,麵有難色。“啊,師尊啊,嗬嗬……”
“父親,你就知道問師兄,一點都不在意淩兒的想法!”葉一淩嬌嗔道。
葉正寰看著女兒的模樣,怒意瞬間消褪了大半,“為父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有我在,也多一份力不是?再說,我對那鎮子那麼熟悉,你們沒想到的事……”
“我們沒想到事,現在就告訴我們吧,師兄,過來聆聽你師尊的教誨——”
聽著師妹的嬌氣語氣,長長的尾音,楊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哦了一聲。三人圍坐一處,開始討論起如何在流車商號行事。
月上樹梢時,楊木招出了飛鴻梭,將一直昏迷的王昌道拖在身後,加上師妹,三人沿著河流山穀,向東南方向迤邐而去。兩個時辰後,已經到達了流車河鎮以東的五百裏處。
葉一淩舉目四望,找到一處密林之處,布置起陣旗來。楊木悠閑的坐在樹丫上,看著師妹忙碌的身影。
隨著葉一淩一個“起”字出口,四周的泥土中有光芒緩緩亮了起來,一道直徑十餘丈大陣法光罩陡然升起,將樹木全都籠罩其中。
楊木將王昌道放到陣法中央的石台上,隨即數十道光繩從石台上揮舞而出,瞬間將王昌道困了個結實。楊木在他肩頭一拍,一小團蝕骨陰水一飛而出,沒入其衣袖之中。
楊木自語笑道:“雖然沒有了蝕骨陰水的封印,但要衝破師妹的法力封印,也要數個時辰。希望你有好運氣了!”
“師兄,我們真的不摘走他的儲物袋?”葉一淩很是舍不得的樣子。
“算了吧!你也看過了,他那儲物袋中也沒啥好東西。等會在流車商號裏補回來就是了,我們走吧。”
葉一淩憋了憋嘴,跟在楊木身後出了陣法。兩人不想被人發現,一路小心翼翼的,等天色大亮時,終於趕到鎮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