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你那是狗屁本事!”
魏中華罵道。
“你那金茉莉,好好的一個百年老字號,不好好的經營,不好好的把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反倒是搞什麼大酒店,還什麼集餐飲文化娛樂於一體,這算什麼?”
“你這倒是賺到錢了,大把大把的華夏幣入賬,但是哪一個從你金茉莉出去的客人,不是搖著頭走的?人家來九城,是衝著九城的美食之都的稱號來的,來此就是為了品嚐美食!”
“可你倒好,用大量的宣傳,和各種手段,把全世界各地的遊客,都拉到你那邊,結果就給人家吃那樣的菜,價格還收的那麼貴,美其名曰服務至上。你自己算算,每年,有多少客人,是被你搞的對九城失去了興趣,再也沒來過九城的?”
“在座的各位,今天是在探討瀟湘苑阻礙各位發展的事情,但是要我說,人家瀟湘苑的客人,那是來自全國各地,再怎麼賺,那大部分,都是外地錢,而且人家吃好了,不免會到九城的其他各大老字號轉轉。”
“人家這樣,算起來,倒是在給九城的美食做宣傳,讓遊客更多。而你呢?做一單生意,自己狠狠的撈一筆,就讓整個九城的老字號,就失去了一個客人,你倒是賺的缽滿瓢滿,卻直接讓其他的老字號,失去了新客源!”
魏中華嘲諷的看著晁長貴。
“要我看,真正阻礙九城美食界發展的,正是你們金茉莉,今天的會,其他的所有老字號的掌櫃都有資格發言,就你沒資格!”
“你!”
晁長貴被魏中華這麼一番毫不客氣的言語,氣的渾身發抖,手指著魏中華,久久說不出話來。
魏中華說的是事實,滿身的正氣,像鐵板一樣難以撼動,根本不是晁長貴三言兩語就能掰扯得回來的,在場的這些老家夥們,也不是傻子。
“魏老板說的在理兒……”
會場上已是議論紛紛,品嚐大家看破不說破,互相見麵,心中雖然有一件,但是到底還能留幾分麵子,但是今天,晁長貴金茉莉所幹的事情,直接被魏中華挑破,大家心中那股被壓抑已久的情緒,紛紛爆發出來。
魏中華說的沒錯,真正阻礙九城美食界發展的,正是像金茉莉這樣的,隻管賺錢,而不管九城名聲的店。
其實金茉莉,早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老字號了,這一代的傳人,晁長貴,更笨沒資格開這樣的一個,位列與一等老字號的店鋪。
他之所以,還能打折一等老字號的旗幟,甚至還能坐在美食協會會員的位置上,一個是他本人資金雄厚,關係疏通的到位,另一方麵,那是祖上的遺澤。
畢竟金茉莉的私房菜,那的確是九城的一絕,晁長貴雖然沒什麼天賦,做菜不行,但是九城的一些領導,還有美食協會上一代的主要負責人,都還是對金茉莉抱有期望的,希望晁長貴的下一代,能夠再現金茉莉當年的輝煌。
但是現在,金茉莉的第三代都出來了,還是沒能改變局麵,反倒是在晁長貴給金茉莉定下的路線上越走越遠,幾個繼承人,都成為了優秀的商人,而非優秀的廚師。
當年決定保留金茉莉一等老字號的那些老前輩們,恐怕也沒有想到,這個晁長貴,會在這條殺雞取卵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吳剛看場麵有些混亂,開口說道。
“今天的會議啊,是高掌櫃,晁掌櫃,和顧掌櫃他們幾人發起的,大概的意思呢,大家現在都應該已經明白了。”吳剛說道。
“說實在話,瀟湘苑已經獲得了再次開園的資格,我們就沒有資格再去找人家什麼事,而且,瀟湘苑的美食,的確是在水平的,倒也沒有給九城美食界丟麵子。”
“再者,像你們所說的,瀟湘苑將九城每年的華夏幣份額,賺去了不少,但是,人家這也算是實實在在的本事,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況且,瀟湘苑的大部分客源,都是來自全世界各個地方的遊客,他們所賺的華夏幣,大部分都是外地來的,其實在某種方麵,是擴大了九城華夏幣的來源路徑。”
“再做的各位也清楚,我們九城之所以受政府這般重視,就是因為我們九城的美食界,有本事,卻賺去全世界其他地方的錢,讓這些錢,留在九城,留在華夏,這才是我們九城美食界存在的意義。”
“而現在,不得不承認的是,瀟湘苑就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人眼紅,但是隻要你們有本事,外麵的世界那麼大,有錢人那麼多,你們去賺呀,完全可以。”
吳剛說道。
“吳會長,話這麼個話,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這個瀟湘苑畢竟是趙蕭天的黨羽,趙蕭天敢對周文書下手,那久敢對我們下手。所以對於瀟湘苑,在我看來,還是需要打壓一下的。不然到了五年一次的華夏美食大會,我們這些老字號,所得到的好處,真的會被趙蕭天所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