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恃無恐,月衝為月言去洗澡,屋子裏,留坐著一行人。
南笑風、琉璃、色子、澹台沁、小蠻、花骨月包括鍾離夜殤一行人都坐在甚是昏暗的房子裏,幸得馬車裏有夜明珠,不然,他們今天可能就要在‘鬼屋’裏呆一晚上了。
那個女人躺在床上,被點了睡穴,鍾離夜殤等人也不知道說什麼,都靜靜的坐著。
突然,鍾離夜殤開口了“言一峰,是怎麼回事?”
尹雨澤抬頭,而尹雨浩的頭垂的更低。
驀然的,尹雨澤苦笑“怎麼,要知道麼?不是什麼好記憶。”
突然覺得少了些什麼“遊劍呢?”花骨月打斷二人的談話。
“離晁國,皇女很喜歡遊劍,你們要是再來晚一步,月言估計也有危險了,不過,是我們不在的情況下。”尹雨澤聳聳肩。
“隨意。”鍾離夜殤答非所問。
尹雨澤思索了一下,歎了一口氣“以前,我和浩浩兩個人的關係很好,小時候,什麼都不懂,爹爹很喜歡我們,後來,武學方麵,弟弟比我高,我反而會不高興,當然,嫉妒之心,誰沒有。”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自那以後,我和弟弟的關係便日益疏遠,那個時候,爹爹身邊出現了一個很愛拍馬屁的人,我很討厭他,但是他的話真的很舒服,我對外人一般的敵意要相當的嚴重,所以那個人便針對著我,每天琢磨我的性格,知道我爭強好勝,有一天,他和我打賭爹爹的劍,我不知道爹爹劍裏的寶貝,心想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寶劍而已,於是偷給了他,自此釀成了大錯!然後的事情爹爹就被這人囚禁起來了,現在變成了奴隸,這些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尹雨澤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是帶著巨大的歉意,對弟弟,對他的爹爹,他的家庭。
“明天就要出發去離晁。”沒有回應,鍾離夜殤淡淡一說,尹雨澤點點頭,摟住了弟弟。
尹雨浩眼眸詫異,但是又展現了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的早上,幾人帶著已經被催眠好的女人踏上了道路。
“說,怎麼走?”鍾離夜殤問道。
“這房子的後麵又一條船,然後去水陸。”女子雙眼空曠的回答著。
月言一直沉睡在自己的世界裏,而那言一峰,扔在這裏也不是,隻好也帶著身上。
房子的後麵果然有一條較為寬敞的大船,還好一行人的武功都不低,自然能夠輕鬆的拉出船隻。
“那邊又一條隱蔽的道路,我沒一次都是從那裏來的。”根據女子的指示,一心人果然找到一條幽閉的小道,未走多久,隻感覺眼前開闊,定睛一看大吃一驚!
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這武林盟主府的地方竟然後麵有一片汪洋大海!天哪!
這算是未知的領域了,看來聖朝的地圖和了解的詳度仍然有待提高。
將穿拖進海裏,一行人都登上了船,好幾個大槳都在船裏麵,看來是要手動了,不過這船這麼大,若是隻有這女的一個人來,或者兩三個人來根本就不需要啊,難不成還有別人?
看來,無論是聖朝和天朝都岌岌可危。
那個離晁國的存在,聖朝和天朝的記載少之又少,而現在,正在悄無聲息的打算吞噬掉兩大王朝!這太危險了!
花骨月、色子、南笑風以及月衝四個男人劃船,琉璃問女子“離晁國是怎麼樣的國家?”
“離晁國環境優美,民富國強,原本是這個大陸的主宰,但不知為何要隱蔽在那片本來未曾發現的孤島之上,離晁國的曆史在聖朝和天朝存在之前就已經有了,不過流傳到聖朝和天朝的時候,便資料已經稀少,又因為是兩朝皆是男尊國,對於這個他們以為消退的女尊國自然是覺得無用,且男子為尊之前都是女子為尊,這甚為可恥,離晁國的記載當然是要抹滅的。現在的季節過去的話,正好是熱鬧的巴哈節(自創,若有雷同,不甚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