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啊!作孽哦!我可憐的孩子啊!”一個略帶蒼老的女聲響起,隻見一個一身青色絲沙的女子飛奔上了台,看了一圈之後抱著一個孩子解開了她身上的舒服,然後就是痛苦。
和剛才那種興奮的表情,完全是反比。
這一行動不要緊,看到了台子上的這一幕,自己孩子在高台之上的女子或者是一些男子也紛紛跑上去抱孩子。
而這祭祀,不過是節日的一部分,每三年過的都相當的順利,這種習俗已經延續了百年了,自然不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巡邏的人都相當少,當他們巡邏到此處的時候,正巧被沙沙的鈴聲所迷惑,所以,他們看到百姓們不遵守祭祀禮節時的憤怒,頓時變成了對這種惡習的憤怒。
離洛城的中午的興奮的‘娛樂節目’變成了百姓們對這種祭祀的憤怒,這事當然是傳開了,當然,這雷劈的怎麼就這麼準?一般人覺得是天意,而有些人,恐怕就心裏樂吧。
“嘻嘻。”從廣場中回來,客棧的一個包間內,鍾離夜殤幾人都坐好,夜辰和小七也在。
尹雨浩和尹雨澤不在,小蠻為了陪月言也不在,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今晚就要去皇宮一探究竟了,若能夠探得,自然是好事,明日管他什麼女皇大婚的,他們乘船滾蛋。
若探不得,那恐怕就要再等幾天吧。
“主子,你是怎麼做到的啊?”色子喜滋滋的小聲問著鍾離夜殤,花骨月努著嘴,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就是這樣做到的。”喝了一口茶,“好難喝…”
“那是嘛,這裏沒有雪山龍沁。”不過要是這裏真的有大片的血腥味,主子的鼻子有那麼的敏感,要是聞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來這裏的時候沒有想到準備雪山龍沁,伺候了這麼久,也是知道主子為何喜歡喝這雪山龍沁了,不喜那血腥味,隻好飲那香的不能再香的雪山龍沁。
夜辰笑眯眯的看著鍾離夜殤,腿的骨折已經治好了,喝著茶,道“肯定是要比那裏難喝的,不是麼?怎麼,回去之後我給你讓個地?”
“夜辰公子,你覺得呢?”鍾離夜殤抬頭對視著夜辰,嘴角莫名其妙的掛著一絲微笑。
夜辰看著這樣笑著的夜殤,覺得很美,但是有驀然的想到一件事。
他失蹤了,對於家人來說是生死不明,或者是已經死了,而她的妹妹呢?他知道死了,但是家人不一定知道。
二娘很強勢,爹爹雖然平時頗有威嚴,但是也是因為有他在,如果家裏的生意一團糟,那麼那麼強勢的二娘,會如何?!
看到夜辰皺緊的眉,鍾離夜殤道“我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這句話,夜車你抬頭,道“有心了。”
“我不想失去一個有用又有趣的對手。”生意上,唯一和她有的一拚的就是這個秦夜辰。
莫說當初飛鷹殿的生意拓展是何其的艱難,對於夜辰,鍾離夜殤也和對於鍾離謫月一樣,是尊重的,雖然這樣做生意的難度會加大,不過這樣才會遇強則強,且越來越有趣,不是麼?
“你們今晚…”夜辰看著鍾離夜殤,眼神玩味。
“你不必知道。”
“嗬,不知道我也是知道的。”夜辰放下茶杯,看著鍾離夜殤“萬事小心。”
鍾離夜殤瞟了一眼夜辰“恩。”
“花骨月,你有完沒完。”瞟完夜辰,看到了那邊嘟著嘴喝水的花骨月。
“可是…聖女大人…”
“閉嘴。今晚跟著去。”鍾離夜殤看著嘟著嘴裝可憐的花骨月,眼神黯然,語氣卻多了一絲的無奈。
花骨月本來沮喪的臉立刻容光煥發,眼神閃爍得看著鍾離夜殤,琉璃敲了花骨月的腦袋一下“喂,你那樣子再搖就和小狗一樣了!”
“哼,要你管!管你們家色子就行了,省的他跑了!”
“要你管!臭骨頭!”
“那我就要你管了?破玻璃!”
“你們,又要去幹嘛?!”小七迷茫著看著鍾離夜殤等人,今天祭台的事情,他相信絕對不是天意,而是這幾個人做的什麼手腳,他不傻,況且也知道他們不是本國人,當然可能會多管閑事,既然他們救下了孩子也相安無事,那麼他也不會多說什麼,這麼久和夜辰一起生活,或多或少的灌輸了‘人人平等’‘生命平等’一類的東西,更何況他失去了記憶,更容易去接受這些新的思想,可是他們還要幹什麼?
今天晚上?!外麵,貌似正在下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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