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放好之後,從外麵進來一個渾身上下都是金燦燦的帶著金色麵具的人,看樣子,還是在是看不出是男是女。
身上也是白色的鬥篷,卻給人感覺金燦燦的,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唯一一個不穿鬥篷的人。這人穿著一身紫色長袍,臉上也帶著麵具,但卻聽見一圈人齊齊低頭“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離晁國的皇後娘娘?!當然,自然是一個男人。
“不必多禮,明日才是本宮的登基大典。”
明日?!也就是說,這人還不是那正統的皇後娘娘,而是那個他們聽來的‘賤民?!’
但看著一身的感覺,卻絕非一般的‘賤民’,將這紫色穿著的如此的有氣魄的男子,離晁國的‘賤民’恐怕絕對不可能有的吧?!
皇後娘娘站在了陣法的前麵停下,席地而坐,而那個白色鬥篷的人對著皇後娘娘輕輕點頭之後,命令幾個黑衣人打開兩個被布包裹著的兩人,一個黑衣鬥篷的人將手中的白色包裹給了白衣鬥篷的男人。
男人點點頭,示意黑衣男人退下,而與此同時,包著白布的兩個人也同時被揭開身上的白布。
隻見一男一女躺在那裏,女人麵目安詳平和,男人卻是緊皺眉頭,痛苦至極,且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的。
兩個人的身體赤果著暴露在空氣之中,黑衣男子將包裹打開,隻見一個玻璃似的管子露了出來,白衣人彎了彎,還可以變形。
“我主安拉,祝願控製之術可以降臨於此吧!”白衣人大聲一喝,不男不女的聲音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而這一喝,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雷擊聲,雖然大殿之內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仍然可以聽到響徹天際的電閃雷鳴之聲,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的,讓人覺得眩暈。
而此時,一股奇怪的風刮起,而這風,夾在著鮮血味從來此的木門外衝破到了這大殿之中。
一圈密密麻麻的人手中的蠟燭,搖曳的讓人覺得下一秒就滅掉了。
詭異的雷聲,詭異的大風,白衣人的的舉動卻絲毫沒有受這颶風的影響,腳步輕盈的走到兩個赤果的人的麵前,管子放下,白衣人將袖子上挽,一圈的人都閉著眼睛,什麼都沒有看,連鍾離夜殤也覺得有些難以應付,但是還是睜開了一眼睛,隻見那白衣人的手上起了一層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東西,且直直的刺穿兩個人的心髒!
但是那位置來看,沒有傷及太過於危險的地方,看那深淺度,可以感覺控製得很好。然而這種感覺會讓當事人覺得——你離死亡就是那麼近。
雙手鮮血淋漓的出來,將白色的管子連在兩個人的身體裏,而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任何異樣、劇痛的叫喊聲,很顯然,那黑色的東西可能讓你毫無知覺,也可能是有些昏睡作用。
颶風依然在刮著,隻見白衣人兩手一抬,那白色的管子竟然一點一點的慎進去了雙方的血液,而此時,隻感覺兩個一直沒有反應的人開始渾身抽搐,巨大的震動讓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吖啊!”白衣人大喝一聲,隻見兩個人被一團黑氣包圍著,騰空而起,女子的尖叫聲響起,而男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女子尖叫聲越大,抽搐的頻率越高,痛苦的聲音比大風的呼嘯聲有過之而不及,而男子的聲音,不,氣息,越來越微弱,胳膊也沒有力氣抬起。
那鮮血也加快速的像女子的方向流淌過去。
颶風依然在咆哮,女子和男子的身體漸漸傾斜,女子在下,男子在上,而血液,此時隻覺得女子安詳了很多,可能是鮮血的混合逐漸適應的關係,而男子呢,麵色慘白,眼睛已經合死了,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死了。
管子裏流淌著的鮮血慢慢減少,這莫名其妙的鮮血融合,真的能夠獲得控製之術麼?
風漸漸的小了,兩個人的身體也慢慢的下沉,大風將蠟燭的火吹滅了一大半,隻有一小半能夠頑強的接受璀璨。
身體平躺之後,白衣人後退,雙腿下跪,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與此同時,周圍的黑衣人們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角度分別的坐下,跟隨著白衣人雙手合十,口中也念念有詞。
隻覺得一道白光從水晶房頂上照耀了下來,兩個人的身體再次的騰空,男子和女子的肉體在旋轉,而隻覺得兩個柔膩的白光從他們身體中跑了出來。
“啊…”一聲小小的驚呼,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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