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走到墳墓前,從自己帶著的竹籃裏麵拿出香和紙。
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說道:“這些年沒來看你,有些對不住你啊,你不會怪我吧!”
“我們現在有一個女兒了,有些任性,總是不聽我的話,把我氣糊塗了,她又會來像我道歉。今天本來是要帶她來的,但是,她又出去玩去了,孩子嘛,就讓她去玩玩吧!如果你還在,你應該也會允許她去的吧!我相信她以後會聽話地來看你的。”
……
林躍好像是和一個活人聊天,隻是,他的聊天隻是單方麵的,沒有人回複他。
不,也許有人回複他,他也聽到了,隻是普通人沒有聽見而已。
他在這裏過了很久,最後才緩緩離開。
李衍回到家中玩了半天遊戲之後,突然看到了一個新聞。
“黎若痊愈,近期準備離開宛州,將來預計減少娛樂工作。”
“離開宛州嗎?”李衍望著這個消息,總覺得不值得相信。
因為黎若在宛州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怎麼可能離開。而且還公布了減少娛樂工作,這明顯是給自己增加了做其他事情的時間。
“她還要去找林躍吧!不過,這些事情就暫且放一邊吧!”李衍喃喃自語,隨後繼續玩遊戲。
春節,大家都是歡天喜地的,但是,王家就不同了。
王家的人都在醫院裏麵,等著醫院的診斷結果。最終,等到醫生出來的時候,隻是告訴了他們一個無奈的結果,王鑫一以後再也無法傳香火了。
等待的這些王家的人有男有女,但是,站在前麵的是一個婦人。年過五十,身上穿金戴銀,好像是在彰顯自己的一身貴氣。
而她旁邊的這些人都是下人之類的,還有一個管家。
王家的家主,並沒有一起來。
聽到王鑫一廢了的消息之後,她身體恍惚,差點就倒下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直期待著抱孫子,結果有一天會告訴自己這輩子再也無法見到自的孫子了。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喃喃自語,眼角不知何時多出了兩行眼淚。
旁邊的下人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夠靜靜地站著,因為他們擔心一旦說話,就把女主人給惹怒了。
醫生最終歎氣一聲,然後搖搖頭離開了。
宛州,城南的一座西洋樓之中,高樓之上站著一個老頭子。頭發全部梳到背後,戴著一副老花鏡,手中拄著一根龍頭拐杖。這就是王家的家主,王鼇。
沐著冬天的陽光,在這裏等了片刻,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人穿著青色的中山裝,一進來就對老人恭敬地行禮。然後稟報道:“家主,你找我有什麼事吩咐?”
“陪我去暗樓走一趟。”他凝重地道。
“是。”來人領命,然後等著老人轉身離開後,緊隨其後。
下了這小樓,下麵是一個花園,從花園中的小道朝著府邸深處的一棟看起來十分破舊的樓走去。
年輕人走過去,將這樓門出的蜘蛛絲都整理了,然後手中拿出鑰匙,將大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