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朝陽從東方慢慢升起,遠處一條看不見的溪靜靜的流淌著,偶爾在轉彎處發出“嘩嘩”的聲音。山丘上叢生青翠的竹林,而這片竹林也見證了段毅美好的童年時光。
段毅看著眼前的這般景色,看著眼前的飛,又望了望遠處的後山上的山洞,要想在這裏弄個旅遊景點,那城裏的那些人肯定都回跑這裏過來,隻是這般安靜又美好的景象,除非萬不得已,不然段毅才不想讓城裏的那些人跑過來糟蹋。
昨發生的事兒,好像被蒙上了一層紗。睡了一覺之後,要是完完全全忘記是不可能的。段毅沒有特意去記,也沒有想要去忘記,而是采取了順其自然的態度。
北山上是如此的安定平靜,可在村裏的另外一頭,菜攤上早已炸翻了。
“要我,這蘭嬸這次做的真的太過分了,沒有證據就誣陷人家段毅。”
“就是,還好人家段毅大人有大量,也沒有計較什麼,不然按他們知識分子的活法,估計這會是要找蘭嬸打官司,賠精神損失費的吧。”
菜攤上不管是菜販子還是過來買菜的大叔大嬸,大家都在那議論紛紛。而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倒也沒因為蘭嬸在現場而減少。
站在一旁的蘭嬸感覺渾身難受,原本她打算今不出攤的,但這也是她生活唯一的來源,不出攤那隻能去喝西北風了。
“我誣陷他怎麼了?老娘就要誣陷他,有種你們來咬我啊。”蘭嬸表現出十足潑婦的模樣,她這話一出還真的嚇走了一批人。
看見蘭嬸氣的雙手叉著腰,胸前的兩個布袋上下猛烈的擺動著,而她短而肥的一雙大腿立在那裏,按現代人的法,蘭嬸現在除了胸大,真的沒有一點美感可言。
現在的農場經過段毅精心打理,一片綠油油的景象。哪邊的菜長得過密,他就摘哪邊。有手鏈在手,現在金錢,名義,得與失,對段毅來講真的不算什麼了。
跟飛交代一番,段毅便開著他的麵包車出發了……
來到菜攤上,就見到蘭嬸的菜攤上擺滿了菜,看著她時不時往上麵噴些水。可以看的出來,她今一個客人都沒有。
段毅還沒停好車,要等著買他的菜的人便一擁而上,圍住了他。
“段,昨你表現的太大氣了,當時我也在場。”
“你跟陳伯什麼時候有這麼鐵的交情了?”
“今的菜能便宜一點嗎?”
昨的事兒段毅根本沒放在心上,要不是剛剛有人又提起,估計這茬他已經放在大腦後邊了。可這一下,這麼多的問題,他也不知道從哪個問題開始回答,幹脆他就都不回答了。
看見段毅沒心思回答這些問題,大家也都識趣的給段毅騰了地方出來。有好幾個好心人也伸手出來幫忙把菜擺好。要知道眼前的這個段毅可不簡單,一夜成了整個爐村的名人,更何況他還是陳伯認的兄弟,這在整個五鬥鎮是第一個,同樣也是唯一的一個。
對麵的蘭嬸看著這麼多人幫著段毅,更是憤恨,心裏嘀咕著:“賤人就是賤人,就算有再多人幫你,隻要經濟危機不來,那你就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