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裏的茶藝師和看熱鬧的路人們見狀,一個個目瞪口呆,滿臉的驚駭!
是的,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郝師傅,他……他還真的下跪啊!”
“還真不愧是郝師傅,如果要是碰上我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隻不過下跪這種事情,的確有傷自尊,但出的話,便要做到,郝師傅還真男人!”
人群中,他們開始低頭交耳。
“他可是五星級茶藝師,怎麼可以隨意下跪!”
“咱們茶藝師的名聲都給他敗壞了,作為一個茶藝師,應該要有自己的自尊!”
“唉,有什麼辦法,隨叫他當初要隨口立下誓言,這倒不能怪他,因為最開始的時候,又有誰知道這個寒酸的少年還真的有幾分真本事呢!”
也有茶藝師們反映極快,他們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郝運,眼裏滿是驚訝的目光。
視線中。
有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深深地低著頭顱,身體依舊有些顫抖著。
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五星級茶藝師的光環,而是一個比賽輸了男子。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會發現他深深地皺著眉頭,原本滿頭烏黑發亮的頭發,頃刻間卻多了幾絲白發。
是的,現在的郝運,頹廢了許多,老了許多。
人群裏的人們把所有的焦點都放到了郝運的身上,當人們想再一次看看正在離去少年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漸漸遠去,最後隻剩下一個點,直到消失不見!
不多時,段毅便開著他的麵包車回到農場裏。
其實在開車的路上,他也想了許多。
他想起今的種種,他想起自己因寒酸的穿著而遭人鄙視。
他想起人們因他開了特別高的價格而詫異。
他想起或許此刻正跪在地上的那個五星級茶藝師,他甚至不大記得他的名字,隻知道他在泉城的茶界裏有著很高的威望。
……
因為夜深車少,再加上一路綠燈的緣故,段毅花了兩個時的時間回到了北山的農場裏。
夜深。
爐鄉的夜很安靜。
在這蜿蜒的山路上很少有車或者人經過,隻能偶爾看見幾隻野貓,慌竄到路邊的草叢裏去。
這一夜,段毅睡的很香。
但,也就他一人睡的香而已。
茶道街。
圍觀的人群早已漸漸離開,隻剩下一些曾經受過郝運指點過的茶藝師們。
而那個三星級茶藝師便是其中一個。
“應該跪過了吧,都整整兩個時過去了!”
“對啊,完全沒有必要啊。”
“今那個少年欺人太甚,改如果讓我碰見,我定不會饒恕他!”
“這不會是那個少年設下的局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心機太重了。”
這幾個茶藝師們嘀咕著,在他們看來,眼前的郝運既然曾經提拔過他們,自然他們也會跟誰他,畢竟他們也不是很容易這麼快便能找到一個五星級茶藝師來當自己的頭兒。
在他們商量之後,他們決定過來勸勸郝運,這個曾經擁有無限光環的五星級茶藝師。
“郝師傅,人都走光了,您站起來吧!”
“對阿,我看色也不早了,要不我派司機直接送您回去,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我保證您明還是精神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