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難怪,現在的農民不曾見過世麵也屬正常,如果不會打麻將什麼的,還可以理解。不過既然他有這個心想要跟咱們賭幾把,咱們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對不?”
“就是,不會打麻將好,這牛牛總會玩吧,比大總會吧?看色子的點數也會吧?”
人群中,一聽見這個少年要他們這些人給他點意見的時候紛紛開口,那語氣嘲諷的很,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他們便脫口而出。
隻是此刻的夏建,依舊雙手被捆綁著。
咚咚!
這是他心跳加速的聲音。
他並不想讓段毅跟他們參與賭博,畢竟眼前的這些人都狡猾的狠。即使段毅不心贏了幾把,他們依舊會刷出手段出來,最後讓他們兩個吃不來兜著走。
他跟段毅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著極為複雜的情緒,一雙疲憊的雙眼早已迷上了一層深深的水霧。
原本他也隻是想來探探運氣,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到這一碰,卻讓自己越陷越深。
後悔?
這是他內心的第一個想法,原本在永夏縣城裏務工,本來每個月都沒能領到幾個錢,這下可好了,不僅將本錢輸了個精光,甚至還欠下二十萬巨款,讓家裏陷入了困難,更讓眼前這個發被他們嘲笑。
不該,實在是不該。
但現在後悔好像然並卵,眼下他隻能保佑段毅的運氣能好一點。隻不過段毅甚至連麻將都不會打,不曾參與賭博的他,要對付如此多的人,幾乎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性。
關於這個光頭老大,夏建心裏清楚的很。
聽他不僅在政府部門那裏有人,更在黑道上有一定的勢力。正以為他黑白通吃,這才讓這些賭徒們一個個十分放心的在這裏開賭。雖然地方是稍微偏僻了一點,但這也是他們的一個優勢,越是偏遠的地方,被抓的可能性就越。
在此刻的華夏國,賭博被抓可是要被刑拘的。
所以,很多人雖然有賊心,但都沒有賊膽。
光頭老大的出現,給了他們一絲曙光。很多人也因為聽了光頭老大的勢力之後,這才放心的跑來這裏玩上幾把。
對於夏建的這個眼神,段毅清楚的很。
但,他並沒有和夏建對視很久,而是很快挪開了視線,將注意力放到了旁邊的賭徒們身上。
不多時,段毅便輕輕張開嘴,聲音淡然:“開始吧!”
這三個字太平靜了。
放佛真的隻是在敘而已。
隻是,當這三個字出之後,卻又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平靜,就好像賭局的輸贏真的跟他無關。
周圍的那些賭徒們,包括光頭老大,更是被他的這平靜的三個字所震驚。
開始……?
就提了這麼一個條件?
土房內,那些賭徒們一個個聽著十分懵逼。
“臥槽,這個……這個農民真會裝,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能這麼淡定?”
有人身體顫抖,十分看不慣眼前這個少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伸手指向段毅,無比激動的吼道。
“太囂張了吧,這子真不知道高地厚!”
“賭?跟他賭,今一定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這人真傻,不過我想他是在裝傻。”更有人甚至搖了搖頭。
光頭老大眯著眼睛,聽著這些賭徒們的話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位光頭老大背後的勢力,大家心裏都是清楚的,自然也沒人敢得罪於他。
隻不過他的年紀微大,歲月早已在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皺紋,一雙滄桑的眼睛凹進去了許多。
不多時,他便緩緩睜開雙眼,那眼神依舊睿智,仿佛在訴著他還可以活上許多年。
呼呼……
這是光頭老大深沉的呼吸聲。
見光頭老大緩緩睜開雙眼,這些賭徒們屏住呼吸,想要聽聽光頭老大什麼。
畢竟,在這裏,光頭老大便是他們的權威。
雖然他們知道他在黑白兩道都有人,但卻不知道他仰仗的是誰,隻知道他所仰仗的那些人勢力大的很。
“沒有其條件了?”看著段毅一臉的平靜,光頭老大相當的好奇,十分好奇的問道。
旁邊,那些賭徒們聽到光頭老大的話語之後,也紛紛將注意力放到了這個農民的身上。
隨著光頭老大的話音落下,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起來。
他們看向這個穿著寒酸的少年,看向這個完全沒把他們放在心上的農民,和光頭老大一樣,他們在等待一個結果。
“開始吧!”
這個聲音大家熟悉的很,因為就在前幾分的時間,他們便聽見了一句同樣的話,甚至連語氣都十分的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