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穆子凱的技術不佳,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更像狗舔,但昏睡中的文森特還是非常有感覺的,證據就是他那逐漸硬起來的某個部位。
正在這時,一個天旋地轉。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就感覺自己被壓在床上,抬頭看,上麵是文森特笑得邪惡的臉,一點酒醉的跡象都沒有。
“親愛的,你今天好熱情啊。那我不客氣了。”話畢進餐。
“不對!應該我在上......嗯~~啊~我才是攻,啊~”
一番雲雨過後,這是文藝點的說法;粗俗點的說法:辦完事後,穆子凱狠狠一口咬在文森特胳膊上:“你裝醉騙我!你個下流小人!”
對穆子凱將他手臂當火腿的行為毫不以為意:“你也故意灌醉我,想搞偷襲。誰比較下流,嗯?寶貝。”
“我、我......”終究還是心虛了。
“說吧。今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愛人麵前,穆子凱從來都是學不會隱瞞的,算了,招了吧。
“那個......我跟亞伯汗打賭輸了,他要我上你,然後拍照片證明......”
“我以為什麼事呢?這還不好辦?”
“你肯讓我上?!”以為反攻有望,穆子凱太感動了:“你對我太好了。”
文森特沒回答,對穆子凱勾勾手:“趴上來。”
穆小狗聽話地乖乖趴在文森特身上。文森特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哢嚓”一聲拍了張照。
“明天拿這個去交貨吧。”
穆子凱失望又不滿:“這樣算?”
“你確實是在上麵啊......”
還沒說完,電話鈴響起。穆子凱接起電話:“喂,老鼠啊?明天到?好啊,正好晚上一起吃個飯。驚絕命和亞伯汗已經在我家了,我等下打電話給蠻牛。好,路上小心,明天見。”
穆子凱看看時間,還早,蠻牛應該沒睡覺吧,撥了電話,等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喂......”氣若遊絲又仿佛在忍耐什麼的聲音。
“蠻牛你病了?”
“沒有......”
“喔,是這樣的,驚絕命和亞伯汗過來玩了,明天老鼠也要過來,我們約好明晚一起吃晚飯,你明天有空吧?”
“有......嗯~啊~~~擦!你別亂摸。”
“哎呀,我打擾到你了?”穆子凱笑得曖昧,原來正在“幹壞事”啊。難怪這麼久才接。
“不、沒有!別亂說......啊!”一聲慘叫:“喂!哪裏不行!拔出去......啊~啊~~”
這聲音不大對勁啊,叫得也太那啥了吧,穆子凱聽得都臉紅了。可......為什麼是拔出去?這時手機裏傳來了另一把聲音:”老婆,你不肯,我就把我們倆的豔照發到網上......”
接著是蠻牛的一聲怒吼:“你這混蛋!啊~~輕點......擦!你想幹死老子啊?嗯~~~~”
電話被掛斷了。穆子凱驚呆了,蠻牛竟然跟男人......而且那聲音還有點耳熟,是誰呢?
翌日,因為故友重逢,穆子凱一時興起,整理世界網遊比賽時自己保存的一些紀念物。翻到國內初賽的選手證明時,一番感慨在心頭,突然發現最下麵一行字:
參賽編號:13140號
靠!這就是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