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淒涼的看著牛叔,裝作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
對著牛叔說道:“原來你還一直沒原諒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這個被撿回來的家人。可是我是真心把你當成我弟弟看待的,一家人這麼多年的誤會,也該消消了吧!”
牛叔強忍著心中的痛楚,不去看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然而他還想對著自己父親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酋長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
“父親”牛叔再次拉著酋長的衣袖,雙眼通紅的喊道。
然而,酋長已經不想在聽下去了。他麵色嚴峻,對著身邊的守衛冷然說道:“拖下去。”
聽到這一句話,所有人都沉默的低著頭。
“獸刑”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殘酷的刑法,這不是處刑的一種手段,而是驅逐的手段。把活生生的人雙手雙腳折斷,丟在荒野之中,讓野獸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們身體。
在他們聽到這種刑罰的時候,身上都不由得冒出一層冷汗來。然而對於能做出這種決定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考驗。更何況正是眼前處刑的還是犯人的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心情,又有幾個能夠了解。
牛叔一直在忍著,可是當他看到天妖哥臉上的迷醉時,雙眼變得更加通紅起來,他怒視著自己的父親,大聲叱喝著:“天妖哥變成了這副模樣,你就不打算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麼?片言隻語就草率決定了,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牛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不由得一變。當初他也在自己父親麵前也問過這句話,自己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可是,他得到的卻是沉默,就跟現在這般。
看著天鶴嘴角露出的陰沉笑容,牛叔越發氣憤。這家夥在自己麵前露出這種嘴臉,可是在自己父親麵前卻裝的十分可憐。可是現在自己的父親對這家夥言計聽從,已經到了就連他兒子都不願相信的地步。他又能怎麼辦?撕破臉皮的話,估計他的父親站在這家夥身邊比站在他身邊要多。他如果能改變這一切,早在幾年前,他便會奮不顧身去做了。
酋長此時已經逐漸平複下了心情,他緊閉著的雙眼,也慢慢睜開來。
酋長對著天鶴問道:“今年得到了多少顆龍珠?”
聞言,一旁的天鶴收起了那副淒慘的嘴臉,變得極為平靜的說道:“九顆之中,狼兒得到了四顆,古琳城手中有兩顆,其餘兩顆在浩東手中。”
說道自己兒子的時候,天鶴臉上明顯露出一絲驕傲之意。
“很好,至少龍珠沒有損失。”酋長心中一定,不過卻有些疑惑起來。
因為根據天鶴所說,這裏才僅僅隻有八顆龍珠而已。
酋長疑惑問道:“還有一顆呢?”
說到這,天鶴臉色悄然一變。他聽自己兒子說過,這一顆據說是被一個打傷他弟弟的小家夥拿去了。在混戰之中,天狼根本就沒辦法顧及那小家夥,因此他也不知道那一顆龍珠的下落。或許早已被妖獸吞噬了吧!
天鶴支支吾吾的說道:“應該。。應該是被妖獸吞噬了吧!”
言此,酋長也沒有在繼續追究下去。畢竟對於這些年輕一輩來說,碰到這種大事,還能帶回這麼多龍珠,已經算幸運了。
酋長點了點頭道:“作為嘉獎,得到龍珠的人,每人一顆。而天狼立下大功,分兩顆。其餘四顆,留給族裏。”
酋長這麼說,卻沒人敢質疑,也沒人敢有任何不公的表現。站在樹尖的三個人,同時從手中拋出龍珠來。耀眼的猩紅在眾人眼中閃爍,不少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可是他們卻沒想著要得到,畢竟他們能從那種地方逃脫出來已經十分幸運了。
天狼、古琳城和浩東三人臉上均有狼狽之意,甚至在幾人眼角還有絲絲後怕。當初他們聽說有獸潮的時候,根本就沒在意。因為龍珠的出世,已經把他們的理智全部吞噬掉了。
如今他們能從獸潮中逃脫出來也算是一種幸運,也可以這麼說全是因為他們的實力才能熬到這種關鍵時刻。要不是族裏來了不少高手,幫他們解圍,恐怕他們早已葬身於獸腹。
交出龍珠之後,幾人臉上均帶著絲絲喜悅。畢竟得到這份榮譽,實屬不易。龍珠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對於他們這些達到了印著巔峰的人而言,突破才是最關鍵的。
當下一個個不多說,立刻盤膝坐了下來,三人同時吞下一顆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