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前這老家夥雖說是這個名不經傳部落的長老,可是一身修為卻頗為不俗。不僅他被困在這,就連小白也根本分不開身心。
他勸不動陽龍,現在也隻能對著酋長說了。否則,這小子在做出什麼事的話,他們死的心都有了。打著神印聖殿的旗號,至少還有點威懾,可是現在他也不想管這些,隻要少主沒事,一切都好說。
當下他唯有看向酋長,此刻他已沒有了之前的狂傲,隻見他低聲說道:“酋長,如果你真打算如此下去,我們聖殿也不是好惹的。要不,我們各自退一步,你讓你的族人放開少主。我們自行離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怎樣?我想你也不會因此而為難吧!畢竟部落的生死存亡,還掌握在你手中。”
這小名叫小黑的中年人直接拿整個部落的存亡來做籌碼,不得不說他這算盤打得很好。酋長自然不可能放棄他的族人不管,哪怕陽龍現在做得一切,他都得想到後果。如果在沒必要的情況下,誰願意去拚個你死我活。
可是,在他看到族人那一幅幅膽小怕事的表情時,嘴角卻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來。現在這個種族,讓他都感到極為羞愧。就算眼前這小夥子有挺身而出的本事,可族人根本沒有接受的勇氣。
現在他就算想幫這小夥子都無能為力,部落顯得可悲之極。
他大劍橫臥,直接一刀劈開一個靠近他的黑衣人,隨後瞥了眼不遠處的陽龍,搖了搖頭對著紅衣使者說道:“你應該也聽到我的族人所說,這家夥並非我們一族的人,因此他的決定,我幹涉不了。”
聞言,紅衣侍衛小黑看了眼跟前這個老頭,頗為惱怒的說道:“那你們為何阻止我去營救少主?”
“笑話,是你們先動起手的,如今卻反咬在我們身上。”酋長冷笑道:“難道要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你一點一點的去傷害我的族人,要不是你們先動手傷害我族人,我們能罷手不管麼?想要傷害我部落的人,那得先問過我這族長,真當我們一族沒脾氣了麼?那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被酋長這麼一說,那紅衣侍衛頓時沒了脾氣。如今到了關鍵時刻,他就算想翻臉恐怕都不能。看著陽龍已經開始掐著少主的頸脖,他在也實在忍不下去。手中火焰一甩,四道屏障直接突襲向擋在他身前的那個長老。
有了火焰的阻擋,他便有時間趕過去營救少主。
被四道火焰擋住了去路,孔長老那寬闊的鼻梁直接氣的冒出兩道白色氣焰來。
“小看我們可是得付出代價的。”
孔長老言罷,周圍的溫度頓時以一種極端恐怖的速度下降著。甚至就連周圍的樹木都在眨眼間覆蓋上了一層白霜,圍觀的眾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些寒冷正是從那道被包裹的火焰中傳出的,此刻孔長老單手結印,雙眼閃過一絲白芒。下一刻,他嘴角傾吐幾個冰冷的字符來“寒冰鎖鏈”。
在這一刻,無數霜白的碩大鎖鏈宛如蜘蛛絲般直接從那幾道火焰城牆中穿過,僅在瞬間便直接把所有的火牆貫穿,一條條鎖鏈也順著紅衣侍衛離開的方向驟然串去。
“嚓哢!”一道道冰冷的鎖鏈直接從背後把那紅衣侍衛鎖住原地,他想去支援的心頓時陰沉下來。
“這老家夥。。”紅衣侍衛小黑暗自碎罵了一口,這老家夥的實力恐怖至極,根本不再他之下,要不是這幾個老頭還忌憚著他們神印聖殿的身法,估計他現在早已死了。
“該死”被困住的他竭力掙脫了幾下,這才發現鎖鏈不僅冰寒異常,就連堅固程度都不亞於鐵器。
陽龍自然也時刻注視著這邊,對於紅衣侍衛小黑的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當初,五教派在追殺他們遺落之村的時候,其背後便是由神印聖殿支撐的。根據白胡子對神印聖殿的了解,他們不會明麵上下手,隻會暗中做動作。
因此五派所為絕對有神印聖殿撐腰,否則單單是他們中等級的大族,根本不敢在大路上肆意妄為,更不可能跨越大半個大陸而找到陽龍等人如此偏僻的村子。
因此陽龍對於神印聖殿並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在他有直覺,未來他和神印聖殿定會發生不少衝突。
陽龍神色冰冷的看著陸幽穀,像看著一個死人般,他隻是簡單的吐著一個字“說”。
至於陸幽穀眼中的殺意,他會把這種意圖抑製在搖籃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