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還想說什麼,卻被黑衣人毫不客氣拉開按下。
閻越抱著幕小初,穿過灰暗的走道,來到了咖啡店外,將幕小初放到了車上。
幕小初打著哭嗝,身體還在輕微顫抖。
閻越坐到她旁邊,將她摟入懷中,“好了,沒事了,別哭了。”
幕小初揪著胸前的衣服,點了點頭,靠著閻越,眼淚卻還在一直流。
閻越看著她的樣子,頭仿佛越發疼了,他按著太陽穴閉了閉眼,“嚇壞了?”
“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幕小初點頭。
之前閻越說要…睡了她,她那時嚇得不行,以為那就是最嚇人的,可今晚被綁在床上,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絕望。
新聞上隔一段時間就會報道,哪裏誰誰被強奸了,仿佛強奸都成了司空見慣的事。
隻有經曆的人才明白那有多可怕。
幕小初不自覺的緊緊抱著閻越,第一次從閻越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今晚的閻越,在電話裏給了她力量,之後從天而降的閻越,更是將她帶離了那個噩夢。
幕小初緊緊抱著閻越,終於慢慢安定了下來。
閻越目光落在幕小初的手腕上,看著上麵的青紫勒痕,視線下移,落在了幕小初的腳上。
幕小初光著腳,腳踝上也有著青紫勒痕,想想剛才房間裏的大床,以及床上的繩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要是幕小初不幸被……
閻越眼底閃過血色暗光,看向外麵趕來的警車,雙眸深處隻剩下狠戾殺氣。
警車一輛接著一輛停下,幾個服務員和滿身鮮血的寧老板也被拉了出來。
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疾步跑了過來,進了駕駛室,“閻總,攝像機已經處理好了,我送您回去。”
“嗯。”閻越嗯了一聲。
司機說的攝像機處理好了,意思就是該留的留了,不該留的都刪除了。
車穩穩前行,幕小初的哭嗝漸漸沒了,卻一直抱著閻越沒放手,手還緊緊揪著閻越的襯衣。
幕小初聞著閻越身上的氣息,漸漸放鬆下來,最後迷糊了過去。
閻越往下移了移,讓幕小初靠得更舒服。
閻越輕輕拿起幕小初的手,手腕上的青紫勒痕,越發明顯刺眼,除去勒痕,還有幾道弄破的口子。
一雙手,布滿了血跡。
司機從後視鏡小心看著閻越,看著他難看的臉色,戰戰兢兢。
閻越抬頭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程醫生,得麻煩你來一趟綠山。”
司機正聽著,手機就響了,急忙接通了電話。
“喂…你說。”
“閻總,那咖啡店是城西寧家小兒子開的,因為病危休克,直接被送到醫院搶救了。”掛了電話司機急忙小聲稟告。
閻越可有可無應了一聲。
人會病危休克,是被閻越和幕小初打的,沒打算算便宜他了。
車很快回到了綠山別墅,幕小初還睡著,閻越本不打算叫醒她直接抱她下車的,不想,人還沒抱起來,幕小初就醒了。
“嘶”幕小初嘶了一聲,“疼。”
叫著疼人也醒了,身體瞬間緊繃,看到閻越才又放鬆下來。
閻越緊鎖眉頭,視線落在幕小初的小腿上,“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