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小初聽他問道也沒多想,立刻回道,“當然,我媽媽生小白時是剖腹產,我就在手術室外呢,小白菜生下來的時候才一點點,好小的。”
幕小初那時候雖然年幼,不過對小白記憶卻很清晰,“小白睜眼可快了,護士才抱出來沒一會就睜眼了,我親眼看著他睜的,可好玩了,小白第一次睜眼看到的可是我,就因為這個從小也和我最親。”
閻越聽了忍不住笑,“知道了知道了,小白最乖最帥,小白和你最親。”
幕小初知道閻越故意說的,卻忍不住點頭,“本來就是!”
閻越覺得火候到了就問出最重要的問題,“那小初,你媽媽姓什麼呀?你們姐弟有沒有跟著她姓的。”
“沒有。”幕小初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岔開了話題,“大叔,你吃飯了嗎?”
閻越敏感察覺到幕小初的抗拒,並不在多問,“還沒有。”
掛斷電話後,閻越眉頭緊鎖,幕小初不想談論生母,而她生母的信息又完全查找不到,這裏麵似乎另有玄機。
閻越這邊的煩惱,幕小初並不知道。
過了兩天,幕小初再一次觀摩了心理醫生治療病人的過程,相比其他同學,她反而最平靜,因為她小時候沒少見。
後來,他們迎來了實踐催眠,並不是同學間的相互催眠,而是試著催眠學校邀請的社會人。
他們才開始學習,所以要求隻是學會催眠。
催眠這事,說簡單很簡單,可說起來難,也很難,全看每個人的能力。
老師說,他們這一學期最重要要學會的就是催眠,學會催眠了,下學期才開始學催眠後的事。
心理治療是一項複雜的過程,要一步步來才可以。
對於大二大三的學生來說,催眠已經沒什麼了,不過對於新生來說,卻是第一次,一個個緊張得不行。
幕小初也有點緊張,不過她緊張的是她催眠得太快,就算戴著眼鏡,催眠時不用眼鏡,而是用其他道具,她催眠一般也是幾秒鍾的事。
正常情況下,催眠沒這麼快的。
在大家的緊張中,上課鈴響起了,老師準時進了教室,後麵還跟著五個人,四個老人家一個小夥子。
他們似乎挺熟悉的,看著下麵的學生笑了笑,就順著老師所說,坐到早擺好的特製椅子上去了。
“我們的誌願者已經來了,今天就和按照老師之前說好的,實踐催眠。”老師看了看,“因為催眠目的不是為了治療,所以任務就是讓誌願者完全睡過去。”
“大家一個一個來,從這邊開始輪過來,自己選擇講台上的催眠工具,自己選人然後開始催眠,催眠過程中,大家不要說話。”
今天的任務隻是入門的,連真正的催眠任務都還沒有,不過對大一新入學的菜鳥來說,這都難。
這不,第一個上去的同學,很聰明的挑了一個看著睡眼惺忪的老人家用懷表催眠,他很認真的按照老師教的順序老師教的說了,可是老人家沒睡著,而是抱怨,“晃得眼睛花。”
“催眠失敗,下一個。”老師無情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