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閻經業和徐立都沒睡。
幕小初和閻越也沒睡,幕小初看著夜空,喃喃說了一句,“風雨欲來.該收網了。”
第二天,財政新聞被閻經業和徐立占據。
幕小初的計劃全部生效,徐立和閻經業同時陷入危機中,等待徐立的是下台調查,閻經業也被請去喝茶。
到了下午,閻經業好不容易回來,徐立這邊已經下了書麵通知,他被撤職調查了。
撤職調查等於什麼,等於完蛋,他們這些人手裏哪有幹淨的,就算幹淨的,被調查了,沒屎也能糊上屎,更何況他真有。
奮鬥了大半輩子,就等著一飛衝天呢,臨了卻要是去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徐立瀕臨瘋狂。
被帶離代表權利的辦公室,徐立情緒徹底,“閻經業,閻經業!”他怒吼著,拿著辦公桌上的水果刀句開著車去找閻經業。
徐立找到閻經業時,閻經業正好驅車離開,徐立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
閻經業是去找席芸青的,車開到別墅,聽到動靜的席芸青就出來接他了,兩人還來不及說話,徐立就到了。
席芸青正要和閻經業進去,抬頭就看到紅著眼拿著刀衝過來的徐立。
“老公,小心。”她想也沒想推開閻經業,來不及躲開,刀就刺進去了。
徐立之前太生氣,一門心思就要捅閻經業,根本沒注意席芸青,他衝過來衝得太猛,等發覺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收回了。
“小雪!”閻經業站穩回頭就看到了這一幕,目眥盡裂。
徐立看著手上的血終於反應過來,抱著頭大叫,“啊!”隨即失魂落魄跌跌撞撞跑開了。
閻經業顧不上徐立,抱住席芸青,喊得撕心裂肺。
“救命啊,快來幫忙,求求大家,快來幫忙啊!”他大叫著,去捂席芸青不斷汩汩冒出血的傷口。
“別怕.”席芸青恍恍惚惚,昏迷前卻還說了一句讓閻經業不怕。
閻經業隻覺肝腸寸斷。
他在這一刻,終於知道什麼是怕了。
——
幕小初接到閻越消息時,正接了幕小白回來,周末又到了。
席芸青找到了,可是卻是那樣的情況,幕小初很想告訴幕小白,卻掙紮猶豫著。
本來她是打定主意不告訴幕小白他的身世的,可是席芸青忽然找到了,她就猶豫了。
幕小白當初是全家的寶貝,席芸青多疼他啊,七年前,他還小,沒少哭著喊著找媽媽,雖然後來都再沒提了,可是幕小初知道,幕小白和他一樣想席芸青。
找到席芸青卻不說,這事怎麼也說不過去,換做是她自己,她也會生氣的。
幕小初因為這個,一直糾結,糾結得腸子都打結了。
“想說什麼,別糾結了,還是坦白從寬拒絕從嚴吧。”幕小白哪看不出她的糾結,施施然說道,“我這一段時間可一直在等你坦白呢。”
“呃”幕小初瞄瞄幕小白,“你讓我再想想。”
“姐,我可跟你說了啊,我耐心有限,明天是最後期限,你要在不說,我就自己去查了,我忍到現在知道用了多大耐心嗎?”幕小白下了最後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