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天視線不經意劃過閻越的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幕小初。
幕小初急忙接過,剛才他們還吃著呢,三個人就闖進來行動了,根本來不及擦擦嘴角的油什麼的。
她接過後剛要擦,卻被閻越按住了手。
“不要用餐廳裏的紙。”閻越將紙巾拿開,拿出他的格子手帕,輕輕幫忙擦了幕小初的嘴角。
很多世家公子,大半都會隨身攜帶男士手帕,小小的一個手帕,用料考究,樣式也考究,根據價位不同柔軟舒適也不同,閻越毫無疑問用的是最好的那種。
幕小初當初給他做生活秘書時,見過他一抽屜手帕,每個都好得很,也貴得狠。
他那一抽屜手帕,可以買一棟別墅了。
反正萬惡的資本主義生活,幕小初不怎麼了解了,不過後來也習慣了。
閻越隨身基本都帶著手帕,和幕小初在一起後,基本都用在她身上了。
擦汗、擦手、擦嘴,幕小初從我在用‘一套別墅’到習慣,也不掙紮,還習慣性對著閻越笑了笑。
在這些細節考究上,徐佑天是比不上閻越的,他以前也是有錢有權那一掛,可是才算是第二代,不像閻家,已經富貴好幾代了。更何況現在徐家的情況也不好,以前講究的那些這一段時間都沒經曆講究了。
閻越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刺得徐佑天都有些心神不穩。
他愛幕小初愛得一點不比閻越少,這個他可以確定,他也可以竭盡全力對幕小初好,給她最好的生活,可是他在怎麼努力,這方麵也比不上閻越的。
閻越已經用自己的方式,潛移默化的嬌養著幕小初,幕小初目前看似沒什麼區別,可是她的生活早已和以前全然不同。
她吃的穿的用的,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都是最好的,以後再回歸普通,怕是都會不習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幕小初後知後覺察覺徐佑天的視線,有些尷尬別扭的接過閻越手裏的手帕,胡亂塞進自己包裏。
“佑天哥,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徐佑天遲鈍道歉,“他們.額.他們正在追求妙妙好旋姐姐。”
“看得出來。”徐佑天笑了笑。
“他們那是吃醋,你們在外和別的男人吃吃喝喝,所以吃醋了。”閻越實力插話,“小初,我也吃醋了。”
幕小初臉通紅,“別鬧,你吃什麼醋。”
“行行行,我不吃了,我們快回去收拾行李吧,明天就要走了。”閻越好脾氣順著幕小初。
徐佑天立刻敏感問道,“走?要去哪裏?”
幕小初還沒開口,閻越已經嘴角一勾開口了,“沒什麼,就是忙了一段時間,想去國外度度假。”
徐佑天看幕小初沒反對,呆滯了一瞬問道,“小白不是要上課嗎?”
“小白不去啊,就我們兩.”閻越明確表示這是他們的情侶旅行。
幕小初及時踩了閻越一腳,閻越臉的抽了一下,立刻閉嘴了,不過閻越也不在意,反正該說的都說了。
徐佑天臉色一下子沒控製住變了一下,想再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去玩啊,我也好久沒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