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真的是日了狗。
遇見一個叫做夢的人,還遇到像夢一般的鬱悶事。回去的路上,我在想,要不要給老爸老媽打個電話,商量下把名給改改,嗯!就叫白日。
白日做夢,想想我就覺得來勁兒。
不過唯一的疑惑是晚若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了?在謝過老大的慷慨相助後,這家夥痛哭流涕的抱著摩托車與我揮手淚別,看他悲傷欲絕的模樣,我不由撇撇嘴,不就是把油門弄鬆了而已,至於哭成這樣嗎,又不是你老婆。
至於閻雯雯,好像在那幫警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後就不回學校了,臨走時,不忘對我做了一個打手機的姿勢,這是在提醒我的把柄還在她手機裏嗎?
看來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剛好一起生死與共,下一秒又在威脅了。
坐上公交車後,我靠在窗戶旁的座椅上,安靜的像一個美男子,深沉的望著田園風景,學校裏的事,讓我心情跌入低穀,尤其是被趙虎等人逼如死路時,那種無助感。
不由讓我想起小時候,還是學生那會兒也有過這種過往經曆。
高中畢業那天,我和班裏一個玩的非常好的兄弟如脫韁的野狗,跨出校門的那一刻,終於不再是一名學生的身份了,想起了電影裏古惑仔的畫麵,於是跑到學校後街,當起了流氓,對著幾名從專科學校出來的女生調戲幾句,結果被她們堵在巷子裏打的鼻青臉腫,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保鏢學校..........
當時的情景與現狀何其相似啊,想多了都是淚,難道要靠晚若了一個女人來保護我?
真是天真啊,我一拍腦門,晚若是一個女人嗎?那是一大群女人好吧,甚至還有可能變成男人,想想就好可怕。
回到家裏發現晚若居然還沒回來,這是幹嘛去了?去找鶯姐,發現她也不在,估計是和晚若一塊出去了,於是我敲了敲老王的門,不過這家夥在,穿著一件大褲衩,嚼著黃瓜,眼睛卻是濕潤的。
“喲,你這模樣是鬧哪一出啊。”
我搶過黃瓜在尾部咬了幾口還給他,說道:“一個人在看感人肺腑的電影?”
老王沒搭腔,看了看手裏的黃瓜一把扔進垃圾桶,自言自語道:“我才想起這是鶯姐昨晚用過的,幸好剛剛我沒吞下去。”說著,將嘴裏的吐了出來。
呃~
我臉頓時一綠。
等我把胃裏的那幾團黃瓜碎片吐出來,發現老王居然沒趁這機會打擊報複,這有點不正常啊,於是跟上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可一看,發現他失魂落魄的像丟了魂兒似得,要麼坐在亂糟糟的床上一愣一愣的出神,要麼就在收拾衣服,收拾好了放進衣櫃,然後又拿出來放在床上,根本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狀態。
莫不是老王撬哪家的牆角,撬到鐵板了?我安慰他,拍了下他肩膀,興奮的問道:“快把事情經過交代一遍。”
老王紅彤彤的眼眶望過來,滄桑的老臉上,帶著頹廢的神色,像個小屁孩一樣,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嗚嗚咽咽的說:“昨晚,鶯姐在這裏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