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巷裏麵,一個壯漢拿起手中的刀,看著在自己麵前求饒的人,他抬手就是一刀,將那個人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
這個壯漢就是王國棟,而這一幕,在今天晚上出現了很多次。
在整個晚上,由於紫荊堂的瘋狂,S市的小巷裏麵充斥著慘烈的喊叫聲。
……
馬傲在接到秦君陽的這個電話後,便一直表現的不淡定,兒子在對方手裏,這個對於他自己來說,算是一個能重創自己的籌碼。
他仔細的想了想,隨後又打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隻聽電話那邊說道:“我說馬老板。這又是怎麼了?”
聽到這個聲音,馬傲仿佛找到了一個足以支撐自己的人,於是他說道:“李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兒子啊!”
“等等,你先別著急,馬毅怎麼了?”電話那頭的李大師好奇的問道。
“剛才我給你打的那個電話就是因為我兒子的那個事,他被人從醫院的二十一樓給帶走了;就在剛才,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說我兒子在他手上,而且要我過去和他見麵,可是我也不清楚對方的能力,您看……”馬傲語氣很委屈的說道。
“那管我什麼事啊?”李大師語氣平淡的問道。
“酬金翻三倍。”馬傲說道。
“竟然敢抓小毅,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看老夫去好好的收拾他。”李大師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好,大師,您先過來!等一會兒,我們一塊兒過去。”馬傲笑道。
隨後便掛掉了電話,不過他這個時候心裏卻對李大師鄙夷不已,心想:“算什麼東西,還要自稱大師,每次都要撈一筆錢,而且吃住、日常奢侈的花銷,還都是我們的,這次要你要是能解決,那麼就好好的供著你,如果不行,那也不關我的事了。”
他轉念一想,那個綁了自己兒子的人,隨即冷聲說道:“第一次有人敢欺負到我的頭上,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不過我可不會讓你輕易就這麼死去的。”
……
秦君陽這個時候還在基地裏麵坐著,無聊的他升起一堆火在哪兒看著火苗,腦海放空,就那樣呆呆的坐著。
大約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秦君陽隻聽到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他抬頭看著那個飛馳而來的汽車,笑道:“終於來了。”
雖說車是過來了,但是卻直接衝著秦君陽飛馳而來,根本就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秦君陽笑了笑,沒有絲毫的慌亂,隻見他身體靈活的往外一閃,整個身體都脫離了汽車行駛的軌跡。
“看來虎爺還是很年輕嘛!這麼有活力!”秦君陽笑道。
然後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很壯實,穿著黑色的西裝,整個身體將西服撐的很緊,臉上充滿了嚴肅的神情,特別是那劍一樣的目光向秦君陽看來,要是一般人,估計光是一個眼神就能被嚇倒。
馬傲看了秦君陽一眼之後,便看向被綁在柱子上的馬毅,然後冷聲說道:“說吧!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看來虎爺很是自信啊!”秦君陽笑道。
“有話快說!”馬傲大聲說道。
“好!既然虎爺這麼豪爽,那我也就不掩藏什麼了!”秦君陽拍了拍手笑道,然後秦君陽想了想說道:“我要虎威幫消失。”
“什麼?”當聽到秦君陽的要求後,馬傲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沒聽清嗎?那我就再說一次。”秦君陽說道,然後他一個一個字頓出來,說道:“我、想、要、虎、威、幫、消、失。”
“小子,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們虎威幫說話的人,而且還是在我們虎威幫鼎盛的時期。”馬傲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突然笑道。
“鼎盛?”秦君陽笑道,然後秦君陽來回走動說道:“鼎盛隻是表麵而已,隻僅僅表現在外表而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用處,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們虎威幫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了,也是時候該讓出這個霸主的位置了。”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馬傲帶著殺氣說道。
“額!要是借用虎爺的話講,就是,我死與不死關你什麼事?”秦君陽同樣在氣勢上不落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