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富貴遊輪(四)(1 / 3)

在午餐期間,從馮耀身上了解到了‘長劍神龍號’這次航行最重要的目的。原來船上將召開一次企業合作會,參加的企業一共四家,有陳之亞的寰球油業集團,馮長河的長恒集團,鍾天嶽的鍾氏國際控股集團和李幽楠的兵天馬旅遊集團。

會議將在明天舉行,但是會議的具體內容馮耀不願意透露,當然我也理解,那是屬於商業機密,而且我對會議的內容也並不關心。

午餐結束後,我和唐振國便回到了房間休息。

我在回到房間後便感覺到了無聊,因為在這艘遊輪上的生活令我感覺枯燥無味。但是因為陸飛齊被綁架一案,使得我暫時失去了刑偵顧問的身份,我想即使待在家中,也是索然無味的。

因為酒精的作用,我躺在舒適的床上,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但是我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的。我從床上起來,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門,我以為門外肯定會是唐振國。不過沒想到,卻是牧秋水。

我揉了揉眼睛,我注意到牧秋水的眼角有些許的淚水,眼裏充滿了委屈。她的長發隨意的披在一邊,顯出一種成熟的淩亂美,她的妝容有些花了,特別是嘴角,口紅已經蘸到了臉頰邊,這顯然是被人親吻過後留下的痕跡。

她的禮服沒有之前的那麼貼身,顯然是曾經脫下過,而且之後又匆忙的穿上,並沒有精心的整理。

我心裏尋思,難道陸飛齊這麼饑渴,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與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但是她為什麼這時候會敲開我的門呢?她這種混跡在富豪間的名媛,會判斷不出我的身份嗎?顯然,她敲開我的門絕非是為了錢,而是另有目的。

我很好奇,於是問道:“秋水小姐,你有事嗎?”

牧秋水看著我,她眼中之前的委屈蕩然無存,我姑且認為她的那種眼神已經變成含情脈脈吧。不過我知道,她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是在向我示好和示弱。

“我能進來嗎?”她柔聲說道。

我愣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女人的確是老手,他對進入單身男子的房間一點也不忌諱和扭捏,她很有信心,以自己的姿色,能輕而易舉的攻破任何男人。

“請進。”我有禮貌的說道。

當然,我並不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我是想知道,她的忽然到訪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的垂下頭,皺著眉頭咬著唇,露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不過這種樣子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因為身體某些部位疼痛而引起的。

她走進屋,我關上門後問道:“你受傷了?”

她點了點頭,眼中閃著淚花。

他一直在示弱,分明是要激起男性對女性的那種保護欲,她很明白男人的心態,當男人對一個女人激起了保護的欲望後,那個男人其實不是保護了女人,而是被女人征服了。

她會演,我也會裝。

我走上前,伸出右手捋了捋她淩亂的劉海,柔聲問道:“你傷到哪了?疼嗎?”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一把將我緊緊的摟住,開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那一瞬間,我的心理防線幾乎崩塌,因為她演得太逼真,太完美了。我是一個成年男子,我不是木頭,她用這種方法,徹徹底底的擊打了我的心理和生理底線,令我幾乎失去理智。

我輕輕的摟著她的腰,讓她認為我已經被她所征服,我讓她撲在我的懷裏哭泣,讓她認為她已經捕獲了我的心。

她哭了一陣,然後抬頭看著我說道:“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與眾不同,你的眼神讓我的心好溫暖,你能抱緊我嗎?”

我沒有拒絕她的要求。

就這樣,我們靜靜的站了五分鍾,我能聽見她的呼吸從之前的急促,到慢慢的平靜。她身上的香水味漸漸的擴散到我的全身,那是一種令人迷醉的香味,我不能確切的說出它的香味,但是我能感覺到,這種香味肯定是世界上最毒的迷魂香。

“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嗎?”她緩緩抬起頭,柔聲對我說道,眼中泛出一種誘惑的光。

從她進入我的房間開始,就一步步的向我逼近,雖然沒有露骨的勾引我,但是她的這種方法,比那些直截了當的方法更加令人心馳神往。她目的何在?

我點了點頭。

她微微一笑,我以為她會親吻我,但是她並沒有,而是緩緩的推開我,臉上始終保持著迷人的笑。

這種笑,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了浴室,我想這時候,一般的男人都會在外麵跳起浪蕩的舞蹈,開始熱身和準備道具了。

我隻是點燃了一支香煙,慢慢的抽了起來。我搞不懂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對於女人內心的研究,我想一直是我的軟肋。但是我是個典型的陰謀論者,我一向認為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忽然的示好,顯然是帶著一把‘刀’向我逼近,但是她為什麼會向我施‘刀’呢?我一頭霧水。

牧秋水走出了浴室,披著濕漉漉的頭發,隻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我沒有正眼看他,又點了一根香煙。

“你為什麼不看我?”她輕聲說道。

“請你把衣服穿上。”我吐出一口煙說道。

我聽見‘噗’的一聲,是浴巾掉落的聲音。

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麵對突如其來的誘惑,我一時很難平靜。

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要被這個女人的‘刀’捅了。

“你不想看一下嗎?”嬌媚的聲音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我站起身子,走到窗邊,看著濤濤江水,依舊抽著煙,隻是這煙似乎沒有了味道,而且令我口幹舌燥。

“請你穿上衣服。”我又嚴厲的說了一聲。

“你看一眼我就穿上。”她似乎要哭了。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轉過身子,我心裏一直在告誡自己:歐陽揭,你要穩住,你要知道萬惡淫為首,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千萬不能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