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說完將這魔方投影在技術科的大屏幕上,那碩大的魔方看上去詭異而神秘,似乎它的每一個方塊都在一定時間內跳動變換。
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22階魔方。某個工作室通過3D打印技術,將2691零件整合在了一起,這就形成了這個22×22的魔方實體,絕對是目前最難的魔方。
現在這個22階魔方以虛擬形態出現在電腦中,而且隨時在跳動變換,要將這個虛擬魔方還原,對於我這種電腦門外漢,估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於是我對小薛說道:“你能解開這個加密文件嗎?”
小薛之前對於超級電腦的自信蕩然無存,垂頭喪氣的說道:“歐陽哥,我要是有這技術,估計已經是國家級的技術儲備人才了。”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還得回到之前那個‘1’文件上。‘將U盤交給嚴仲智’,難道嚴仲智能破解這種複雜的魔方密碼?
我沒有再考慮那麼多,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加密文件,絕非我們這種地級市裏的技術人員能解決的難題,而這個難題其實已經給了我們答案,那就是交給嚴仲智。
我最後再問了小薛一句:“這魔方文件有多大?”
小薛迅速的查看了一下,說道:“2個GB。”
我點了點頭說道:“將文件保存好,最好多做點備份,這加密文件中,一定有曲默的一些相關訊息。”
小薛在我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對文件進行複製備份了。
我又對老呂說道:“這或許就是牧秋水給我們的一個突破口。但是我們不得不考慮另外一個情況,這也可能是一種能殺害嚴仲智的‘網絡武器’。將這份文件是否交給嚴仲智,還需要進一步的商榷,最好是在破解這加密文件後,再做定奪。”
老呂說:“好,我盡快將這份文件交給重慶總部破譯。”
我皺眉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可以找人幫忙。”
說完,我讓小薛將這文件拷貝了一份在我的手機上。
因為之前有機車的跟蹤,老呂考慮到我和唐振國的安全問題,於是用警車將我們送了回去。當然,他是有酒駕的嫌疑的,不過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加上案情的進展,讓他體內的酒精早就轉變成了動力。不過雖然我是這麼有些戲虐的調侃老呂,但是酒駕這個事情,我們依舊是要嚴厲杜絕的。
第二天,是個晴朗的日子,一隻‘喜鵲’在我的窗台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當然,其實那並不是一隻什麼喜鵲,其實就是我們這兒俗稱的‘水丫雀兒’,它出現在我的窗台上,我估計是它發現了鄰居陽台上的大金魚缸,在打裏麵那些小魚的主意。
不過我姑且將它的叫聲當做喜鵲的叫聲,這樣想或許能帶來一個好的開端,預示著這撲朔迷離的殺戮天使案件,會出現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我翻身起來,披上外套,打開手機,聯係了我那26位智囊團中的一位。
這位可不簡單,是一位名牌大學的講師,同時有一個隱藏的身份,就是電腦黑客,他的微信名也挺奇怪的,X怪人。
我打開微信,不用寒暄,不用打招呼say hello,我直接將那魔方加密文件傳送給了X怪人。
100兆光寬帶的傳送速度還是挺驚人的,2GB的文件很快就傳送完畢。
在傳送結束後的五分鍾,我的手機響起,是微信信息的提示音。
一看訊息,滿屏的‘666’。
我連忙回複:別光顧著‘6’,我需要你幫我破解這魔方加密文件。
X怪人回複:歐陽,你說笑了,不是我幫你,是你幫我。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無聊和寂寞嗎?我知道你最了解我,無敵是多麼的寂寞。你這個魔方加密文件,簡直就是我寂寞生活中的調味劑,我無趣人生的一道燦爛曙光......
X怪人這名字的確名副其實,我實在是難以想象,一位衣著正裝,儀表堂堂的大學講師,其實在虛擬世界是多麼的中二和怪癖。
我回複道:先別磨嘴皮子,不,磨手皮子,也別把自己吹上天了,這加密文件可不簡單,你能破解嗎?
我等了十分鍾,沒有再收到回複。在這十分鍾內,我知道X怪人已經開始了破解工作,這種對黑客技術近乎癡迷的人,的確沒有過多的時間跟我磨嘴皮子或者磨手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