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奪命礦洞(二)(2 / 3)

她的這個舉動很明顯,她是知道嫌疑電話號碼的。

家庭號碼有三個,我鍥而不舍的撥打了第二個,可是第二個已經關機,沒辦法撥通。

於是我又撥打了第三個。

第三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一個蒼老的男人聲音傳來:“喂,哪位?”

我依舊是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是公安局的,我要了解一下XXX號碼的機主和你是什麼關係?”

“喂,我有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說那個號碼?”

我將號碼再念了一遍。

對麵忽然說道:“這是我兒子的手機號碼,你說你是公安局的?我兒子犯了什麼事嗎?”

我說道:“我隻想了解一些情況。至於他有沒有犯事,還得了解後才能確定。”

我聽見電話中的老人發起了牢騷:“不爭氣的混小子,就知道遲早有這一天,家不好好照顧,工作不好好幹,成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這些闖禍了吧......”

之後,根據這個接通的號碼,警方很快就找到了電話的主人。

這是一位50來歲的老人,名叫田先安。我們找到他家的時候,發現他和老伴,還有媳婦兒和孫兒住在一起。而之前說我是電話詐騙的女人,就是他的兒媳。

我和老呂走進了田先安的家中。在客廳,我看到了一張結婚照,照片上的女子正是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孩子的女人。

而照片上的男人,我猜想就是我們現在的懷疑對象。從結婚照上看,這個男人英俊高大,是那種很容易吸引女性的男人。

田先安為我和老呂倒來茶水,我們入座後,老呂迫不及待的問道:“您的兒子去哪了?”

田先安盯著老呂的警察製服,皺著眉頭反問道:“田健是不是在外麵犯了什麼事?”

就在田先安問了這句話以後,田健的妻子就板著臉,抱著孩子走進了臥室,並重重的關上了門。

田先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呂說道:“老同誌,您還是先配合警方,說一說我提出的問題。”

田先安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都走了大半個月了,沒有半點消息。和他拜把子的三個兄弟也不知去向了,不曉得他們去什麼地方鬼混了,連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都沒有。”

我一聽,三個拜把子的兄弟。加上田健,正好4個人,與作案人數完全的吻合。我知道,有戲。

我問道:“我在電話裏聽你說,田健在外麵和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是怎麼回事?”

田先安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老伴,又看了看老呂,欲言又止。

田先安的老伴說道:“我去廚房洗菜,你們慢慢聊。”她說完搖了搖頭,緩緩的走出了客廳,似乎腿腳有些不方便的樣子。

田先安目送老伴離開後,說道:“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從懂事以後就是個花花公子,總是和社會上的女人有來往。我以為結婚後會收斂,沒想到變本加厲,常常是夜不歸宿。最近聽鄰居說,他和一個酒吧的女老板勾搭上了,說是那個女老板為了他,連孩子都不要了,非要跟著他過。因為這個事情,兒媳更他鬧了無數次的矛盾,沒想到最後我這個不爭氣的孽子,居然連家都不回了。幾天前我打聽到了那家酒吧,可是酒吧的老板說,和他合夥的女老板已經有大半個月沒來了,電話也聯係不上。這和田健的情況一模一樣,我懷疑他們兩人已經私奔了。”

田先安反映的這個情況,基本已經確定,田健和汪文芳有著極為不一般的關係。那麼是不是田健聯合自己的三個兄弟殺害了汪文芳,隻有找到四人才能最終確認。

因為田健在這一塊比較出名,他的三個拜把子兄弟也很快被警方挖出了真實身份。

經過一個半月的全國搜索,四人相繼落網。而他們四人對殺害汪文芳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