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很安靜,隻有風吹過的聲音,這裏十分的偏僻,是個荒郊野外,沒有誰可以聽到這裏的動靜,所以說宋城很冷漠,看這個人鬼哭狼嚎,他沒有阻止的意思,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隨意,就好像是在說,隨你哭最厲害,春節耍心機,反正是朋友人的,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老板,對不起,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我知道錯誤了,但是我知道已經無法彌補了,你應該很恨我吧,你應該十分厭惡吧,的確如此,是我活該呀,如果不背叛你怎麼會有今天呢?我確實應該付出代價,這是老板,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無論如何,人非聖賢,你會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我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畢竟在我眼中,這樣的活下去便足夠了,的確是我傷害了你,受對不起你既然如此,我就該付出代價,這點我十分明確,老板您不用感到害怕,也不要恐懼。”
很明顯,他再一次開口講了起來,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絲的悲觀,就好像是在說,好了吧你,請不要一直再這樣胡鬧了,你要是一直這樣瞪著我,我也隻會瞧不起你而已,你要是一直這樣胡鬧,我也隻會討厭你而已,有些時候,就不應該一直這樣自以為是的,你要是再敢一直這樣自以為是我呀,隻會一直蔑視你,我一直都認為,你應該是個正常人的,然而現在現實似乎並不是這樣的,你一點也不正常,他倒是十分的可笑。
“老板,在我眼中,無論如何我都可以補償你,隻要您肯提出要求來,我都會答應,除了死亡,要不然的話,我真的不懂,我應該怎麼辦了,要不您直說吧,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提供給你,這樣子還不夠嗎?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是他二姐,我傷害了你,我活該混到這個地步,我應該要去懺悔,應該去道歉的,但我真的不甘心呀,我的生命怎麼會這樣短暫呢?我想活下去,我想活到老,白發蒼蒼,子孫滿堂。”
很明顯,趴在橋上欲很明顯,從來不會掩飾,讓人無言以對,那家夥也是沒忍住,開始感慨了起來,就好像是在說,請不要一直在浪費力氣了,沒用的,我不會一直這樣羨慕別人,也不會一直這樣嫉妒別人,你要是一直這樣胡鬧,你要是一直這樣胡亂來,我才會十分不理解你的好了,不要一直在這樣說瞎話了,說假話也沒用,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是個大壞蛋?
“不是那不是的,我雖然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有其他想法,隻是我很委屈而已,在我眼中,不要一直這樣瞪著我了,可以嗎?我從來沒有多餘的想法,我隻不過是習慣性的辯解一句而已,你要是感覺痛苦了,難熬了,可以直接講出來,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而且在我眼中一直這樣子也沒有什麼好處呀,我何必一直那樣堅持呢?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或許你認為我這樣子也很可惡,既然如此,我也隻能說一聲抱歉。不是那不是的,我雖然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有其他想法,隻是我很委屈而已,在我眼中,不要一直這樣瞪著我了,可以嗎?我從來沒有多餘的想法,我隻不過是習慣性的辯解一句而已,你要是感覺痛苦了,難熬了,可以直接講出來,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而且在我眼中一直這樣子也沒有什麼好處呀,我何必一直那樣堅持呢?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或許你認為我這樣子也很可惡,既然如此,我也隻能說一聲抱歉。”
很明顯,男人再一次開口講了起來,她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可憐,讓人不由得心疼了起來,但是忠誠是不會心疼的,很清楚,與其去心疼別人,都不心疼自己,他自己這麼可憐,有誰管過呢?所以說他給我吹一下眼神,依然很淡然,表情很涼薄,就好像是在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別鬧了,你一直想讓他也沒用的,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才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