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害羞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沒發現什麼不對啊!女子那挺翹的胸部起伏了一下,沉默不言的進入了屋子。
陳文感歎道:“這女的真奇怪,好像她在故意躲著我!”屋內,女子那被麵紗遮住的臉龐紅得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似的,深吸一口氣,坐在了梳妝台的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秀發。
夜幕降臨,陳文站在窗前看著月亮說道:“陳文啊陳文,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啊!”陳文作為一個學地理的,他在今天下午就將這個山穀的具體情況摸清了,這座山穀四麵環山,在山的那頭還有一片大山,看這情況,他應該在遠離人類聚集地無人區。
歎息一聲,陳文躺在了床鋪上閉上了雙眼。突然,安靜的山穀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下子就將熟睡的陳文給嚇醒了。
一道淒厲慘叫不斷地傳進陳文的耳朵,嚇得陳文是渾身起雞皮疙瘩。慘叫聲過後,一個女性的聲音傳來:“救救我,救救我!”
陳文渾身一軟,臉色越發的漲紅。這幽靜的山穀本身就有點嚇人,這次又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情,此刻,陳文隻想一下子回到家裏,回到那舒適溫暖的被窩中。
過了一會兒,一個更高分貝的慘叫聲傳來,嚇得陳文一下子就衝出了屋子。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山穀是那樣的寂靜。在主屋內,燈光時而黯淡時而明亮,看起來十分詭異。
陳文深吸一口氣,正要向主屋走去,一道扭曲的身影出現在窗戶前,一道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地從主屋內傳出,一些個瓶瓶罐罐的破碎聲夾帶在慘叫聲裏麵。
屋外的陳文這才意識到這慘叫聲就是從主屋內發出來的,而那個慘叫聲的主人八成是那個白衣女子。陳文雖不理解女子為何發出這樣的慘叫聲,但是,良心驅使著他向主屋內走去。
走到主屋的大門前,陳文發現大門沒有上鎖,於是小心翼翼的向屋內走去。屋內,碎裂的瓷片散落一地,在臥室的簾子後麵,一個人撩人的身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道淒厲的慘叫聲再也沒有出現。
吞咽了一口唾沫,陳文小心翼翼的向屋內走去。掀開簾子,那個白衣女子半躺在地板上,陳文小心翼翼的來到女子身邊,剛走到距離女子一米的位置,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侵襲而來,那道寒意直接進入陳文的大腦,不論是靈魂還是思想,在那一刹那都被凍住了。
陳文那空洞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緩緩的向她走去。當觸碰到女子的身子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陳文右手手背上的那個刻著翅膀和劍的紋身發出一陣幽藍的亮光,同一時間,女子的身軀也發出了一陣幽藍色的亮光,一道藍色的光柱衝天而起,整個山穀下起了一片片雪花。
主屋內,兩具身軀懸浮在半空中,陳文的右手握著女子的右手,一道道幽藍色的光輝不斷地從女子的身體內湧出。在某一時刻,女子的小腹發出一道深藍色的光亮,一顆珠子從女子的小腹中脫離出來,在脫離的那一瞬間,女子發出了一陣歡愉的呻吟。
藍色的珠子一出,周遭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似的。陳文的右手發出一陣光柱,那顆珠子感應到了光柱的召喚,歡愉的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進入了陳文的身體。一瞬間,陳文的身軀就變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
清晨,一縷陽光穿透山穀射進主屋的地板上,一滴水珠滴落在女子的臉龐上。躺在地板上的女子一下子就睜開了雙眼,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女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滴不爭氣的眼淚從臉頰處滑落。
就在昨晚,那道夢魘般的寒冰真氣一瞬間侵入她的身子,冰冷刺骨的感覺不斷地侵襲著她的身子,她的靈魂。在某一刻的時間內,她想過要結束自己,但是,父母的音容讓她咬牙堅持下去。可是,這次的寒冰真氣的威力遠遠的超過了以往的寒冰真氣,就算是經過數次被寒冰真氣侵襲過的身子在第一時間就敗下陣來。她本來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一個溫暖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左手,一股久違的溫暖注入體內,那道凶悍的寒冰真氣在第一時間內停止了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