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呢喃融化在雙唇間,男人被她激起了變態的****,淫邪的大笑,一把扯斷外衣的紐扣,就在掠起她襯衣的衣擺時,狠厲的拳頭如鐵錘一般重重砸在他臉上。
劈天蓋地的怒意化為一記又一記的拳頭,幾乎打暈了他,杜蘅把男人按在地上惡狠狠的打,每一拳下去都讓男人的嘴裏吐出一口濁血來:“你對她做了什麼?混蛋你竟敢傷她,竟敢!”
南毓覺得再放任杜蘅打下去,就該犯下殺人大罪了,費力的喊了聲:“住手,要死人了。”
杜蘅渾然聽不到她說了什麼,神情近乎暴虐,每一拳下去都落在同一個地方,殺手男的下巴大約都粉碎性骨折了吧。南毓心中湧起一股大仇得報的感覺,頓覺身上的疼痛淺了很多,費力的抬起手臂揪住他西裝下巴:“我很疼,別打了,帶我去看醫生。”
杜蘅施暴的手一頓,僵硬地轉過來,看到她滿臉的血和著淚水,神情陰鷙又心疼,跌跌撞撞的從殺手男身上起來,一把將南毓摟在懷裏,動作放的極輕極輕,似是怕把她弄壞了,南毓心中鈍鈍的痛,仿佛死神正持了一把鐮刀悠哉悠哉得切割她的心髒,南毓手臂動不了,隻把身子往他身上更近的偎偎:“你終於來了。”
他悶悶的嗯了聲,冰涼的臉頰蹭著南毓光裸的脖子:“對不起,我來晚了。”
南毓微弱的搖頭:“沒有晚,剛剛好。杜同學做的很好,哈哈。”
“我不該讓你一個人來這裏,不該讓你一個人去做那麼危險的事,他竟然傷得你這樣,竟然。”
濕熱的液體滴在她的露出的一劫肩頸上,燙得她猛然抖了一下。
杜蘅趕緊放開她,左右端詳:“哪裏痛麼?哪裏痛?我帶你去看醫生。”
南毓認真的與他對視,掀了掀唇角,僵硬地說:“我渾身都骨折了。”
剛出院的第二天就再次負傷住院,南毓悲催的在白花花的病床上滾了三個來回,哼哼唧唧的抱怨:“為什麼我這麼倒黴啊倒黴啊,為什麼啊why啊,give me a reason啊”
“你這是自尋死路。”
“吼,小爺這麼倒黴要不要去入基督教呢?據說一心侍奉耶穌的話就可以轉運。”
“又是哪個江湖騙子告訴你的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21世界史科學的時代,你偶爾YY一下穿越也不是不可以,但崇尚鬼神就不是好事了。”
“呀,這是我自己覺悟出來的啊。”
“……你以後能不能少覺悟一點?”
“……我考慮考慮。”
南毓被潘洛洛一番打壓,心情很是抑鬱,悲憤的裹著床單擠到牆角麵壁。杜蘅臂彎裏搭了一件黑色西裝推門進來就看到南毓那副仿佛被正室欺負了的側室的模樣,問潘洛洛:“她怎麼了?”
潘洛洛無辜的聳肩,餘光掃到他肩胳膊下夾著的厚厚一層文件疑惑:“你要在醫院辦公?”
“不是,有人打電話給南毓,我下午要見的客戶就在這附近,所以給她送來。”
“哦那你把她扒過來吧,假寐呢。”
杜蘅笑了笑,把東西放在空閑的椅子上,然後一把掀開被子,南毓一身病服縮得像個胎盤,杜蘅單膝跪在床上,身子傾過去在她額角印上一個吻:“身上還疼嗎?”
“疼。”南毓翻過身對著他,突然一副害羞狀,“你,你不會打算就地跟我巫山雲雨一趟吧?”
潘洛洛“哢嚓”咬碎了一顆核桃,倏地轉過頭去。
杜蘅愣了愣,既然笑了,這讓人如沐春風的一笑,簡直讓南毓花了眼,等省過身來,杜蘅已經捧住她的臉深深的探人她口中,南毓感覺很燥熱,似是有人澆了她一身的柴油然後放火點了,她抓著杜蘅的背扭動不安的扭動身子,杜蘅突然用力按住她,嘴唇貼在她耳朵上低啞的說:“別動,我忍不住了。”
潘洛洛正捧著一杯礦泉水定神,耳力極好的聽到杜蘅的話,結結實實的嗆住了,抱著一杯咳嗽了很久。
南毓卻不如她那般慌亂,纏了厚厚一層紗布的臉抬了抬:“好癢。”
“啊哈,你再這樣冷淡,我會性無能的。”
南毓僵著臉幹笑:“哈哈,哈哈,不是說有我電話麼?誰的?”
“不詳。”
“嗯”南毓接過手機翻到未接來電的記錄,“陌生號碼?這區號是A市的吧?”
“嗯。”
“咦我在A市有老相好麼?”南毓一邊撥回去一邊嘀咕,“哪個老相好呢?小爺近兩年的記性咋矬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