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說:“我這次去主要是摸訪排查。又不是打打殺殺,人多了反而可疑,就我們三人就行了。”
王局長聽徐教授把話這般說了,話到喉嚨又咽了回去。
飯畢王局長回到局裏把我叫來說:“這位刑偵科專家脾氣古怪,好話聽不進去,張市民,你去給我好好保護他們,盡量不要讓他們發現你,一切安全最好。不然在咱們這出了事情,我可吃不了兜著走嘍。”
我說:“王局既然這麼抬舉我,我必全力以赴。如若再加一人可保事半功倍。”遂向王局誇獎周雙全之才。
王局擊案應許說:“事不宜遲,明一早和他們一班火車出發,到時我指認與你相見,你須認的他,他不認得你就行了。免得回頭徐教授又要講我的不是。”
回到家遊說周雙全。周雙全生意折了本,心裏好一陣煩惱。前幾日的豪雲丈氣不複存在也無心經營了。聽得我說這事要是幹成了,或許能在局裏混個一官半職,謀個好差。年輕人辦事爽落,一拍即合。
天亮起了個早,兩人在火車站碰了麵。一個小時後,王局找到我們,貴賓室裏指給我們看,一個中年人,一男一女兩個青年人背我們而坐款款交談。讓我們認得清了。以防萬一又說了車廂號。
我看著那女孩背影很熟悉似一個人,不禁又搖搖頭暗笑自己的非分之想。
臨開車十幾分鍾江小嬋來了。穿了一套休閑裝,脫了警服更加光彩照人。手搭著挎包麵目含笑的走來。我沒想到她會來,有些語無倫次:“你,我有任務要出外一趟。”
江小嬋說:“我知道啊,就是來送送你的,你們這次任務危險,我在咱們最靈驗的寺裏替你求了一道護身符,你把他帶在身上,有益無益權且求個心安。”
有時候真要一個你並不討厭的女孩這樣對你,鐵打的漢子也要溶為水了。我接過是個香包裏麵是一道符。把它裝在口袋裏,腦袋被這種幸福衝得暈乎乎的說:“小嬋謝謝你,放心我會沒事的,咱們回來見啊!”
上了火車為了不被徐教授懷疑,我二人染麵塗須,一路喬裝打扮換了幾次行頭到了昆明。
徐教授三人星夜攢行,來到芙蓉縣。我與他們保持一箭之遙,一路未有差池。當晚歇宿在一賓館內。我和周雙全也隨後而到。
剛躺下門就被敲的震天響,難不成是周雙全叫的什麼服務?
開了門是一位美女站在門前,柳眉倒豎生氣的說:“張市民!你一路鬼鬼祟祟跟著我們到底想幹嘛!”
我仔細看這不是阿依古麗嗎,兩年不見整個人變化了不小,褪去了青澀,臉蛋更加嫵媚了。身腰更是讓人看了想犯罪。要不是麵對麵我真的不敢認。
怎麼在這裏碰麵了?是了,徐教授他們一起的,我說在車站怎麼看著眼熟。想過很多和她相遇的場景,沒想到剛見麵就衝我發火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隻好實說:“是王局長讓我們保護你們的。”阿依古麗更加生氣:“誰要你保護了,需要保護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想她是誤會了,我哪有什麼女朋友,難道在火車站裏我和江小嬋說話時被她看到了?一定是了。
哎,當時我隻顧和江小嬋說話,怎麼就沒發現阿依古麗呢。我們還暗中保護呢,想不到一開始就被人家識破了。
我說:“你也許誤會了,車站裏的是我,我同事。”
阿依古麗說:“我哪管你同事不同事,誰稀罕見到你!”甩身走了,把門關的死響。
徐教授和另外一個人也出來了,我說:“是王局長派我們來...”
徐教授把話打斷說:“來就來了,明天正好有件事,要用到你們。好了睡去吧。明天都精神點。”
我關了門心裏還在疑惑,阿依古麗怎麼了,怎麼像吃了槍藥了?
天亮後徐教授要求我們四人在芙蓉縣到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好為晚上的行動做好準備。自己先到公安局一趟。
同來的男孩叫楊旭和阿依古麗是同學,長得陽光帥氣。是女孩子見到很喜歡的那種。隻顧盯在阿依古麗屁股後麵獻殷勤完全把我們當成了保鏢。
芙蓉縣四麵環山,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沿山而建彎曲盤旋,汽車像個玩具在上麵飛舞觀之使人心驚膽寒。
城內人口五萬左右,建築以吊腳木樓為主,這是西南地勢所形成的特色建築。木樓懸在半空由幾根木柱撐起,不與地麵接觸避免潮濕和毒蟲侵襲。
就地取材不費一磚一瓦,建造省時省工。
城裏人來人往。男子多穿深色織布衣,包頭帕。女子百褶裙加交領短上衣,蓄長發銀飾飾頭。
城中一條十字主街寬而直,兩旁店鋪林立。店裏琳琅滿目賣著各式各樣的百貨,人群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