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腹一頓後又喝了點泉水,居然毫無睡意。
周雙全找了藤蔓在兩顆樹上綁了,被他做成一個吊床,楊旭看得稀罕過來請教,周雙全很樂意每人綁了一個,做得有模有樣。
我說:“我還不困,有我給你們值班,你們就放心的睡吧。”
他們也不客氣,倒頭就睡,慢慢起了鼾聲。
借著滿月我望向遠處,隻見朦朦朧朧亢龍山危峰直插青霄,雄偉壯闊。嶺下以大地為基,雲屯霧集,風卷雲湧。
山穀四麵環山,湖水似鏡,林密草豐。古樹參天溪流交錯。夜色裏鳥獸隱於林中,寂靜無聲。
山對麵就是金三角,那個充滿罪惡與貪婪的金三角,神秘的幕後老板是不是就在那裏?傳國玉璽是否也在他手裏?鬼麵會不會追到這兒來?這個鬼麵我怎麼覺得他好眼熟。會不會在裏見過?
我正想得出神,阿依古輕輕走到我身旁說:“不要擔心了,鬼麵他們作惡多端,相信一定會繩之以法的。傳國玉璽隻要還在世上我們就能把它找回來。”
我說:“嗯,可是看來要想抓住鬼麵牽出背後的幕後老板,拿回傳國玉璽可不是容易的事。一個鬼麵就把我們追得滿世界跑了,再加一個幕後集團我們豈不要被吊著打。”
阿依古麗說:“別說這些喪氣的話,事還沒來先倒了誌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個個凶狠毒辣,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說:“阿依古麗你變化好大,想以前在塔吉縣你還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一轉眼變得這麼老沉深練深諳事故了。”
阿依古麗一笑道:“還老謀深算呢,去你的。哎,這兩年你一直在幹什麼呢?”
我一愁眉頭說:“我呀,回家後過得可慘了,剛剛進了警局,你們就來了。”
我把回去後怎樣當了警察的事和她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隻把王局長介紹江小嬋和我認識一段減去不提。
阿依古麗狡黠的望著我說:“在車站那個江小嬋和你關係不一般吧?!”
我苦笑一聲隻得如實說來。
阿依古麗半天“噢”了一聲道:“她對你挺用心的。知道你要去遠方還特意求了道護身符送來,我看她對你很認真。”
我不由在口袋裏摸了摸那個香包,濕濕的好像沁了水。我說:”不是的,人家一片好心我怎麼好意思拒絕,我對她隻是同事之間的關係。”
阿依古麗瞥了我一眼道:“我才不信呢!口是心非的家夥...”
此時東方漸白,連綿起伏的山巒上天空神來一筆,出現一重濃厚的橙色雲彩,無邊無際波瀾壯闊。
忽太陽把雲層撥開露出半個紅紅的身畔。山川被鍍成金色,山尖的霧氣在陽光下消散,周圍的景色逐漸清晰起來。
露草盈珠,啾啾鳥鳴好一個安靜的林子。
阿依古麗說:“想不到咱們陰差陽錯竟進入這個山穀中,能欣賞到如此迷人的自然景色也算是意外之喜吧。忽想起一首詩來:太陽在其巔,瀑布林梢懸。瑞氣飄緲行,蒼翠隱其間。有鶴從中過,上坐應有仙。好有境意呀!”
周雙全打個哈欠從藤床上坐起,徐教授和楊旭也相繼起來了。看著早晨的太陽,我問他們道:“目下咱們該做如何打算?”
徐教授伸伸懶腰道:“這次事情比較特殊,不光要找到傳國玉璽,鬼麵背後的販毒團夥最好也要捋出,如果鬼麵已經把傳國玉璽已經交給了幕後老板,那咱們的情況又困難幾分。
現在咱們連背後的老板姓誰名誰也不知道,隻有從鬼麵下手。可惜咱們人手太少,事不宜遲,先回芙蓉縣聯係當地警方再作研究,必要時動用部隊。”
我說道:“那好吧,一切等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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