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人搭上乘南下的飛機,在岸口落下。下了機,查了簽證四人坐上班車跨過了橋就到了香港地界。
到了香港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但見那高樓林立直如森林。燈紅酒綠,霓虹已上白晝不及。地上車如浪潮奔流不息。晚上人不但減少,反而更多。人潮更是如海,買東賣西,問南尋北,熱鬧非凡。
直叫人相信:“到了北方嫌官小,到了南方嫌錢少。”
阿依古麗也趕的上潮流,買了件緊身褲,雙腿曲線立現。上搭白色排扣單衫,凹凸有致,很是養眼。
準備去往最南端的尖沙港口,我們被一條小吃街上飄來的香味纏住了腳步,再不肯走動了。
大家也早已饑腸轆轆,早聽說香港小吃很有名氣,四人腳步控製不住,一頭鑽進了小吃街。
現在正是飯點兒,哪家的店幾乎爆滿。來來去去逛到了底也幾乎沒有空閑位置,隻好在靠街旁露天的位置做了下來。
三碗雲吞麵,一碗碗仔翅。名字倒很響亮。
上來一看原來雲吞麵就是麵條餛飩,碗仔翅裏也沒有魚翅雞翅。
不過味道很不錯。不過香港人不地道,碗小的像是喂小鳥一樣,還沒品出味道來一碗就見底了。正想叫老板再來一碗多放麵,少放湯時,兩輛太子摩托一前一後從我們身旁經過。
兩眼直直的盯著阿依古麗,沒走幾米,摩托車掉過頭來,一腳刹車駐在了阿依古麗身旁。
車上是位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穿條黑褲,赤條上身,胸口雕青。長發紮成牛角,不男不女,不倫不類,淫笑著看著阿依古麗道:“靚妹!陪哥哥到尖東耍耍,哥幾個叫你快活快活!”
車上四人大聲浪笑不止。
“來哥哥陪你耍!”
周雙全抄條板凳幹起來。小青年從車上一跳下來:“光頭和尚!敢給龍虎幫作對,叫人砍死他!”
一聲呼哨,街對麵又開來十幾輛摩托,堵滿了小店門口,街道不能通行。
提刀在手喝道:“給阿飛哥作對,兄弟們砍他!”
說完人群向我們湧來,四周一圈把我們包圍。
桌子在中間耍不開拳腳,周雙全大喝一聲掀了個底朝天。吃客們紛紛躲開。
立即拳腳翻飛,我配合周雙全一,腳一個紛紛倒下。
一會兒放倒一片,躺地上哀叫。這幫人打紅了眼,倒下的馬上新的又填補進來,人越打越多,圈子越縮越小。漸漸施展不開,我們兩人身上也掛了彩。
我們擠在一起我說到:“想不到我們第一天剛到香港就交代這了,我張市民還沒談過戀愛,我他媽虧老本啊!”
阿飛聽到後大叫道:“停!兄弟們,先等等。”
撥開眾人道:“四個人一老三少,是啦。這位係不係徐藍教授,姑娘叫阿依古麗?兩位靚仔是張市民,周雙全?”
我一聽說:“是又怎樣,怎麼,殺人之前還查戶口?要殺要剮自管來,爺要皺下眉頭,我是你親孫子!”
阿飛不生氣,陪著笑臉道:“早上,大哥就交代過,你們四人要來,見到了好生招待,四位是他一位故友的朋友。”
“各位阿飛給你們陪不是啦,大哥有請,請到莊中一敘!”
我有些不敢相信:“你大哥怎樣知道我們要來,還有又是怎樣知道我們名姓的?”
阿飛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大哥自有他的手段。兄弟們,帶客人到大哥莊中一敘!”
不管怎麼著,這條命還是保住了,要殺我們何須騙到深山老林中去?一定是阿依古麗的叔叔說的那人,跟著去看看也少不了一根汗毛,去就去吧,還怕了不成?
坐上摩托車,一路左右護航。摩托車穿過了繁華的市區,漸漸向郊區駛去。
上了一個山坡,一條專道直修到半山腰。一棟豪華的莊園出現在眼前。
但見山腰間被平挖掉一半,一座現代建築填滿中間,四周山林鬆柏青翠,香港繁華盡收眼底。
下了車,阿飛穿了上衣,門外一人進去通報,我們不徐不慢地走著。院內假山魚池應有盡有,極盡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