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再三後,何澤瑞同意了張萌萌的提議,但是給出了她一個條件,救人的時候,她必須待在船上,不能跟自己上去救人。
何澤瑞是這麼說的:“如果你到時候不聽我命令,我就……”何澤瑞從櫃子裏取出那把54手槍,指著自己的頭,堅定道:“我就立刻死在你麵前好了!”
張萌萌趕緊上了前,搶下他的槍,無奈道:“好吧,我答應你!”
“萌萌,讓你跟著我受苦了!”何澤瑞握住了她的小手,掌心裏感受到她的溫熱的潤滑。
“大哥,我覺得你這是不相信我!別忘了,你曾經還輸在我的手下!”張萌萌撇嘴,還是有些不服何澤瑞的命令。
“萌萌,我知道,你聽我說,這不是憑武力就能解決的。說到潛伏和滲透,我相信當過兵的我,做起來更得心應手!”何澤瑞善意勸解。
話雖如此,可張萌萌何嚐聽不出他這話中蘊含的愛護之意。心中感動,走到他身邊,雙臂輕舒,勾住了他的脖頸,柔聲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若事不能為,就先撤,我會在下麵一直等你的!”
“恩!”何澤瑞虎目化作柔情之眼,看著她的眼睛重重點頭。
第二日,何澤瑞與萌萌起床後,便出發前往長青橋看守所了。
這是他們按圖索驥,必須要完成的重要一步也是第一步——踩點。
張萌萌提供的地圖上,很清晰的標明了進入長青橋,以及逃離的路線圖。可那僅隻是圖紙上的說法,而且畫圖的人,與現今隔著許多年,這段時間內,難保現實當中有著變化,所以,兩人決定先親自走一遍。若有變化,也好心裏有底,先做準備。
畢竟這幹的是掉腦袋的事,一個疏忽就有可能全盤皆輸。而輸則意味著,死亡。這說法一點不誇張,作為在全國都知名的森嚴監獄,關押的又都是重型犯,若是不能暗中救走馮程,驚動了守衛,若發現有人劫獄,守衛是可以直接開槍射殺的。
國家的威嚴高於一切嘛,若有人敢於挑釁,那就得做好有死掉的可能的準備。
開車去長青橋的路上,何澤瑞接到母親林雨清的電話。
“小瑞,你在哪呢?”林雨清和風煦雨的聲音問道。
“去見一位朋友,媽!”頓了一頓,何澤瑞又擔憂問道:“媽,有什麼事嗎?”何澤瑞對於母親忽然打來的這通電話非常詫異。一般而言,自己才見過母親後,這麼短時間內,母親是很少給自己來電話的,這讓他覺得母親那邊是不是生了什麼事?
“小瑞,我昨晚上做了個噩夢,心驚肉跳的,我就是擔心你啊!昨天你來見我,我總感覺你有什麼事情瞞著媽媽!”林雨清聲音裏透著淡淡的擔憂以及驚恐。
或許這就是母子連心。母親對於自己的兒子總是最了解的那個人,不管兒子多大,犯了什麼錯時總是逃不過母親的眼睛。
“嗬嗬,沒事了!媽媽,是個夢而已,不用擔心的!”何澤瑞柔聲寬慰自己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