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輕蔑地朝這位女嘍囉的身上瞥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然後,我既沒有使用任何槍械,也沒有掏出手雷,而是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地往對方的胸口處觸碰了一下,沒想到眨眼之間,她整個人就被我“電擊”得灰飛煙滅了,連一點兒骨灰都沒有留下。
“我考,居然會這麼流弊,這麼變態啊!我本來還打算給她保留一具全屍呢!”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感到無比的震驚,心想,這應該是那顆大力神球附加在我體內的威力。
“嘻嘻,君上感覺很過癮嗎?”
糖糖笑著問道。
“恩,很,過,癮啊!”
我如實地回答道。
“過癮的話,那就繼續殺吧,君上!”
“恩,繼續殺,繼續殺……”
說時遲,那時快,不到一分鍾的功夫,我便將剩下的十七個嘍囉全部殺死了,而他們的後果也同樣是慘不忍睹,要麼是沒有了一絲蹤跡,要麼是變成了一具白花花的骷髏,要麼是僅僅留下了幾根燒焦的頭發和衣服……
“嗬嗬,原來殺人也可以這麼輕而易舉,暢快淋漓啊。”
一想到這些剛剛死去的嘍囉們,我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的憐憫和殘忍無情。
“君上,接下來就該輪到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兩個人了,不知道你將會使用什麼手段來結束他們的生命呢?”
這時,糖糖已然飛到了我的眼前,提醒道。
“這個嘛……哼哼,我已經想好了。總之,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讓他們死去的,絕對不會!”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緩緩地走到了那張病床的旁邊,隻見張萍萍仍然一動不動,麵無表情的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幹裂的粉唇半張半合,而她的勃頸處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炫目的鮮血還在隱隱地往外流淌著,好像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另外,她的全身上下也被濺滿了斑斑血跡,看起來簡直如同一個詭異的噩夢,甚是駭人。
“可惡啊!吳三炮果然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狗娘養的人渣,社會的敗類,人間的禽獸,他居然殺死了自己曾經最喜歡的一個女人,張萍萍!”
看到張萍萍的慘狀,我不禁在內心深處暗暗地咒罵道。
“——對不起,張萍萍,是我辜負了你,也是我傷害了你,我這就為你報仇雪恨!”
我自言自語地說完這句話,便迅速地來到了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的麵前,這才發現他們臉上的表情好像特別的誇張——驚恐中帶著幾分狡詐,狡詐中帶著一點兒冷酷,冷酷中又隱含著許多讓人捉摸不透的秘密。
“哼哼,我也要讓你們嚐一嚐被人割去雙手和雙腳的滋味!”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小心翼翼地從吳三炮的手中取下了那把帶著血漬的匕首,然後咬緊牙關,眼疾手快地朝對方的身體上“揮舞”了過去。
“哈,哈,哈,哈!”
隻見,這把匕首在我的手裏居然像一把鋒利的大砍刀一樣,所到之處皆是血光四濺,幹脆利索,隻是眨幾下眼睛的功夫,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的四肢便依次被砍斷,並且都墜落在了他們的腳下。
“噗通,噗通,咚咚,咚咚……”
失去了雙手和雙腳的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頓時摔倒在地上,好像兩隻正在接受屠殺的禽獸,竟然讓我感到非常的暢快,解恨。
“哼哼,這就是你們販賣毒品,喪盡天良,謀財害命,胡作非為的下場!”
我用手指著同樣血肉模糊的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不屑一顧地怒喝道,又轉念一想,接著對糖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