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楚被玉蘭牽扯著,進入這宮殿,如此大的殿堂,一個人也沒有,到處靜悄悄,不管是誰被一個不知情的人,強行拉著進入一個不知名的空間,害怕的陰影悠然可想而知。
進入大廳,玉蘭把他拉到桌子上坐下,進裏屋拿一個紫金龍嘴滌蕩酒壺,給自己二人都盛了一杯酒。玉蘭道:“弟弟,你初來乍到,沒有什麼可以招待你,這些玉酒可是此地特產,與弟弟你共飲一杯,不知如何。”
張玄楚心想:“這個女人帶自己來此地,到底要幹嘛呢,不可能隻是喝酒如此簡單,還得注意些不可上當,酒還是要喝,但看她如何。”
端起酒杯,聞著香幽甘甜的美味入鼻而來,輕輕一口喝下,香辣美味從喉嚨順流而下進入肚府,暖烘烘,甜蜜蜜,無比美妙,讓人不自覺地呻吟出口。
玉蘭看張玄楚如此形象,知道他也喜歡此酒,輕聲調戲道:“怎麼樣此酒好喝吧,我這酒用三十六種中等靈果,加上從山中找尋各種靈草藥材,海裏靈物靈體,用鍾山玉泉製作。此酒有增體強身,通血過脈,壯精健骨,洗經乏髓等效用,喜歡的話就多喝點。”說完就給張玄楚再盛一杯,這下可他吃起癮了,幾杯下肚頭內暈暈,氣膽壯實。
張玄楚問道:“大姐,你這是什麼地方,和外麵世界完全不一樣,這裏如此的美,你用這些蘑菇做成的宮殿樓房,讓人有一種入了玄幻仙界之感。”
玉蘭開心的說道:“你小子就會說話,我是鍾山新進山神,這是我的家,這些蘑菇是神芝,我用來做宮殿。”
張玄楚道:“我到是忘了,你說你是山神啊,這裏怎麼就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嗎?”
仿佛說中了心事,玉蘭把端起的酒杯輕輕放下,眼睛從窗戶眺望遠方,仿佛沉浸在那個孩童年代。說道“這個地方是父親的璧宮,它在鍾山做山神,常到這裏來住。人們都叫它鼓,是濁龍大神的後代。父親與一個天神欽,在昆侖山南麵將一個名叫葆江的神殺死了,因此天帝派天神將二神鼓與欽殺死在鍾山東麵,那裏叫鷂崖。二神死後化為兩隻鳥,天神化的鳥是災鳥,而我的父親鼓化的鳥是旱災鳥,它們不服天帝的降罪,隻要它們出現,大地就會有災難。而我就繼承了他山神之位,長住此地駐守鍾山。”
此時張玄楚想道:山海經中有講過,鍾山有濁龍,鼓是他兒子。就問道:“那你的爺爺就是濁龍了吧!它很厲害的,名震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玉蘭回想起過往,悠然的說道:“是的,不過它不在這個世界,常常跟隨九天真王左右,有時去了九天之上,有時在鍾山,有時在蓬萊仙島,最多時都在九幽之地,照亮那裏,所以都很少見到它。”
張玄楚想:“在後世的書中說道:燭龍也稱燭九陰,是人麵蛇身的形象,赤紅色,身長千裏,睜開眼就為白晝,閉上眼則為夜晚,吹氣為夏天,呼氣為冬天,又能呼風喚雨,不喝水不進食,不睡覺也不休息。常居住在西北方,照亮幽冥。”
張玄楚問道:“大姐,你叫我到這裏來幹什麼?”玉蘭玩味地說道:“我感覺好開心呀,很高興認識你,這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而且你又是人類,可是能看到我們神,照這樣說來,你的眼睛已經開通了天眼,而且是那種長期開的眼睛,隻不過是最低級,如果加以修煉,假以時日,就可以坐這裏看千萬裏之外,如果再修煉你也就能看到天界,天界在三界之上,往上就是天外天,還有更高的九天之上呢。”
張玄楚苦笑道:“能看到又能怎樣,還不是每天都要吃喝拉撒,離不開生活。”玉蘭嫌棄地回道:“和你說這些沒有用,今天難得有人來,就陪我多喝幾杯。”
說完雙雙舉杯,說說笑笑,時刻都在笑談聲。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多喝了幾杯的原因,張玄楚兩個眼睛看到玉蘭時,仿佛就是家鄉的女朋友,讓他忍不住壯起了膽,一把抱住玉蘭吻了上去,這到是把山神玉蘭嚇了一跳,雖然自己不在乎男女之事,可有男人如此直接抓住自己,說不得也心跳加速,意亂情迷。
張玄楚渾渾濤濤,玉蘭到是很享受如此之事,變化為人類女子後沒有了獸體,享受親吻的感覺真讓人陶醉般。
都是酒的錯吧,其實也不是,山神玉蘭炮製的這酒,靈氣充裕,壯氣充身,使得從來沒有喝過如此靈酒之人,欲火焚身,思緒淩亂。
很快張玄楚醉意朦朧,癱倒地上,玉蘭把他放入內房後,自己一個人去了另一個房間。第二天起來張玄楚埋怨自己道:“我幹嘛那麼糊塗,喝多了哎,讓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