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熊山神的事,在熊山的洞穴之外,還有鄴西白骨山上的石鼓,如果石鼓自動鳴響,就會天下大亂,烽煙四起,與熊山的洞穴相互呼應,而且聞名天下!”
張玄楚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你知道此熊山神是誰嗎?現在這個熊山,在哪一座山上,我好去遊玩一番!”
鬻熊道:“此熊山在玉山往東一百五十裏,而玉山是西王母曾經修煉過的地方,所以要到熊山的地方,必定從此山經過!”
張玄楚想道,原來此熊山距離此地並不遠,要去那個地方也非常容易,隻不過此熊山當中,是不是那個帝王的聖地?因為在玉山向東,上古時代的三皇五帝,基本都從這裏發展而成,名為熊山。
鬻熊是古時代最初修道成功的人,也是熊氏家族的開山始祖,這或許與熊山神脫不了重大的關係,而自己,與這鬻熊也有莫大的緣分,如今他在此地修煉,得到了重大的仙道機緣,不如把仙書傳一本給他。
雖然此仙書隻是其中之一,但他相信鬻熊仙人也得到了其它神仙的傳承,不然他也不會寫出修煉之仙道的幾本書籍,並有他自己的自傳,名叫(鬻子)一書。
鬻子名熊,楚人,周文王之師也。年九十,見文王,王曰:老矣。鬻子曰:使臣捕獸逐麋,已老矣;使臣坐策國事,尚少也。文王師之。著書二十二篇,名曰《鬻子》。子者,男子之美稱。賢不逮聖,不以為經,用題紀標子。
《詩》三百,一言以敝之,思無邪。言而不朽,可為龜鏡。《鬻子》論道,無邪之謂歟。幸以休務之隙,披閱子史;而書籍實繁,不能精備。至於此子,頗複留心,尋其立跡之端,探其闡教之旨,豈如寓言迂恢,馳術飛辯者矣,亦乃字重千金,辭高萬歲。聊為注解,略起指歸。馳心於萬古之上,寄懷於千載之下,庶垂道見誌,懸諸日月。將來君子,幸無忽焉。
撰吏五帝三王傳政乙
撰,具也。吏者,為政之具也。又,撰,博也,言王者布政施令,其在博求於良吏也。賢者舉之,不賢者不預,言五帝三王政道可以百代傳行者。乙,次於甲,以此明政之次也。
政曰:政者,法教也。此明帝王之政事,以為法教可稱也。
君子不與人謀之則已矣,言君子修於內,理於外,端其形,正其影,體真德之要,守衝妙之機,言出以成教方,謀事叉為法則。苟於政而不預,豈妄為之哉?所以止也。
若與人謀之,則非道無由也。君子不以人謀,則已矣。若與人謀,務存大道而言之,不以違道飾非,不以苟命求正。由,用也。故君子之謀,能必用道,君子終日言而不離體要,謀於政事而感由於道。故同於道者,道亦得之;非道之言,君子不用也。
而不能必見受;眾目視於偽,不留視於真;眾心耀於名,不能察於實。夫庸主叉惑於眾,豈能受於道教哉?故君子之道,不叉見納也。能必忠,盡心論道而必竭忠盡道。言不邪譎也。
而不能必入;盡忠論道,聖君叉納,庸主所難。故有道之君,上下親愛,忠讜進用,智衛無隱。以石投水,何齟齬哉。而不明之主,君臣疏忌,小人侍側,端正棄遺,諂佞是親,忠信不用,掩目而視,豈不惑歟。鈴忠言之不入。
能必信,言君子不苟合,不妄言,正色端辭,澄清真實,必存之於信也。而不能必見信。信言不美而合於道。庸主惑於眾邪,豈信用君子之言乎?言不以見信也。君子非人者,不出之於辭,而施之於行。
言君子但為善,將以攻惡,善不自是,惡不非人,施之於行,不顯之於言說也。故非非者行是,言是非於人,是所同也。非於人者,人亦非之。君子將非於人,終不以非非人;自行是道,以論彼之非。
惡惡者行善,善惡在身,是所共也。君子務善以攻惡,不以惡惡於人,所以彰惡於行善道也。
而道諭矣。謀事鈴忠,出言叉信,行善以攻惡,顯是而明非,不苟求所以知,而道德自明也。
大道文王問:夫道者,覆天地,廓四方,斥八極,高而無際,深不可測,綿六合,橫四維,不可以言象盡,不可以指示說,應無問之逶,終政教之端,包萬物之形,彰三光之外,為而不有,行而不見。有道之王,動而同之,妙用無窮,故謂之大。文王因用無窮,故謂之大師問道,可為永則,因以名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