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一個人,可以逢凶化吉,趨福避禍,並且可以順便做到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麼你就可以稱呼他為阿福,但褔兮禍之所伏,一般這種幸運的人都有人可以製住他,能製住他的人一般都可以稱呼為默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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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前腳走了,後腳跟過來一英俊的小夥,但行為舉止鬼鬼祟祟,貓著腰走到子虛身旁,喘著粗氣,喝下了臉前那一杯不知道誰喝過的酒,說道:“好家夥,默默姐終於走了,嘿,夠兄弟,沒告訴她我在這兒!今個的酒我請了!”
子虛一把摟住阿福的脖子,眉毛不住的上挑,活脫脫的小新的模樣,“哈,兄弟,客氣啥,咱可是一條褲子兩個人穿喲~!罩著你應該的嘛!為了兄弟你,我可犧牲很大喲!”
“噗”阿福不由得把嘴裏的酒噴了出來,“哎呀哎呀,大哥,她讓你叫,你還真叫了啊?鄙視你喲!”阿福鄙夷的對他豎起了中指,另一隻手熟練的去捏起一塊糕點,‘啪’的一聲就被子虛打開了,拜托,剩的不多了好不好啊!?
但子虛看著阿福邪氣的壞笑,老臉一紅,狡辯道:“那是幻術···幻術···”天知道揭開幻術後第二次學狗叫的是誰,唔!一定是被哪個厲鬼附身了,一定是!看起來改天要清理一下這個城市的厲鬼了?
子虛也不與阿福繼續爭論這些幻術神馬的了,就咱這厚臉皮,這種招數的攻擊力趨近於0啊!
“誒?說好的東西呐?”子虛也一臉壞笑,掩飾不住眼中的猥瑣喲!
心有靈犀的壞笑啊!阿福鬼鬼祟祟的從懷中掏出幾張照片,埋頭與子虛交流著,小七伸長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子虛等了他一眼,說道:“人體藝術,你看麼?”
小七小臉一紅,搖了搖頭坐了下去,這小家夥,忒靦腆了!
子虛品頭論足的評點著,他們倆再猥瑣也不至於在這看什麼人體藝術!“嘿,這就是你說的那幾個酒吧裏新來的幾位美女啊?長的不怎麼樣嘛!”
"胡扯,你那什麼審美眼光?你看看這個,這個夠極品吧~!”
“嗯···我覺得還是這個夠味!”
小七不自然的又想探頭去看看,又不大好意思去看,鬱悶的在那喝著酒,無意識的捏著糕點吃著,眼神卻不斷的向子虛這兒打量,哦~或者說是向他手上拿的照片打量。
“先生,這是那邊的女士請您的。”一位酒保向小七遞過一杯酒,然後將小七的目光指引向不遠處的一位美女,小七笑著舉起那杯酒向那位女士示意。
子虛側捂著嘴對阿福說:“喂喂,那位美女不是你找的托兒吧?擦!你看那個妞多正點啊!”
阿福聳了聳肩,說:“顯而易見啊!”
“我擦,那你也不知道先給我安排一個?待會我會很沒麵子滴!我可是要最好的那個!”然後低頭翻著著照片“嗯···就這個好了!”
阿福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酒保放下的好幾杯酒,也許酒保是懶得跟這家夥說了吧!“顯而易見啊,單身的小正太還是很受歡迎的!”
“···那你指著身旁的那堆酒是什麼意思啊?”子虛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氣,仿佛阿福的回答令他不滿意就會讓他好看的樣子!
“哎呀哎呀!”阿福笑嘻嘻的隨手舉起身旁的一杯酒,對著舞池中的···天知道是誰的酒!喊了一聲“cheers!”
“cheers!”一眾回應啊!!!
阿福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子虛賤賤的笑著說:“哎呀哎呀!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嘛~!”
子虛嘴角抽抽,這時,酒保又一次走了過來,唉,這桌的人緣也太好了吧!
“先生,這是那桌的女士請您的。”仿佛機械化的聲音,也是,一晚上不曉得他說了多少次這話了,不過這次他可能是盡量保持自己的機械化,以免自己笑出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子虛吊兒郎當的接過那杯酒,將那股頹廢的氣質爆發出來,站了起來,扶了一下淩亂的頭發,一扭頭,將那最迷人的微笑獻給那位女士。
“cheers····我擦!”
一位四十多歲,濃妝淡抹的大嬸,舉著酒杯,對著子虛說道:“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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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默默姐,這兒的衣服還真好看呢!”在不知道哪兒的商場的名牌衣店裏,欣欣用手撫著一件件的衣服開心的笑著對默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