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胖子問過獵虎,“你知道阿福和子虛有什麼共同點麼?”
“都是禽獸!”
“你知道又有什麼不同麼?”
獵虎搖頭,偉胖子壞笑的問獵虎要了一張十元的靈幣,對著阿福說,“阿福,想吸煙不?幫我買一包回來唄?”說著把那張十元的票子遞在阿福的眼前,看的獵虎心神一糾啊。
阿福鄙夷的望了一眼那張票子,“你在羞辱我!”擦,他這是懶得去!
偉胖子又遞到子虛的跟前,“子虛想吸煙不?幫···”話音未落,子虛伸手就將那十元錢接下,放入自己的兜裏了!
“我不想吸啊。”然後轉身華麗麗的走了。
阿福很是詫異,“我擦,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手啊?咦?胖子,平常你該很惱火才對,怎麼今天沒什麼感覺啊?”
偉胖子隨意的聳了聳肩,“反正不是我的錢。”
獵虎咬牙切齒的說,“我錯了,你們都是賤人!子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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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賭坊,神奇的地方,來自每個世界,神奇的聚集一方,一起,來到神奇賭坊。
心夢界,神奇賭坊。
“子虛,我眼瞎了,你自己玩吧···”阿福石化了。
獵虎倒在子虛身旁,“我眼瞎了,眼瞎了···”
隻留下一小堆籌碼,我的天,這什麼情況?子虛看的目瞪口呆,“我擦,你們兩個等等我!要走一起走啊!”
“你自己答應的事,自己搞定去!”獵虎和阿福異口同聲的吼道,離開了這可怕的地方,我勒個去!誤交損友啊!
又是一個醉生夢死的地方啊,人們也許沒必要一定把醜惡寫在臉上,但在這裏,也許人們是直接把臉寫在醜惡上。
無聊的將籌碼丟在盤桌上,也不在意自己丟到大或者小上,隻是感覺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多了,但心情依舊不爽,仿佛總該做一些爽的事情,比如說痛扁一下眼前這一隻蛤蟆!
一隻,哦,原諒我用一隻這種詞語形容智慧生物,但我隻想稱呼那隻蛤蟆為一隻蛤蟆!!!
“我發誓,如果你打算抱著我的褲子的話,我會把你大卸八塊的!”子虛狠狠的捏著手中的價值不菲的籌碼,捏的粉碎碎的!
“哦!親愛的子虛,門口有人找你,看在我身為王子,還來給你報信的情況下,可否賞賜點籌碼?”岑柯王眼饞的望著桌子上的籌碼,天呐!賭神在上,剛剛掃廁所前,子虛的籌碼才一點點,這次多長時間?哦~不!
子虛一把就將胸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全部!
“我壓小。”
噗通,噗通,心髒在跳動,血液在急速的運轉,每個人都望著這一桌,麵紅耳赤!
岑柯王仿佛受不了打擊似得雙手護在胸前,“哦~親愛的子虛,不要這樣,我心髒不好的!”
“拜托你也不要這樣!我心髒也不是很好的!”
神奇賭場,什麼神奇的事情都會發生!
保管強自鎮定的搖著手中的骰子,“先生,您確定?”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子虛身後的一個兔女郎彎腰靠上前來,給子虛端過一杯酒,無視子虛麵目的猙獰,“你他麼的看著這種兔女郎,你覺得我還玩得下去!?”
岑柯王的妹妹!蛤蟆!絲襪!小皮衣!兔耳朵!集合成的這他們的到底什麼玩意?
一隻蛤蟆扮演的兔子,看著真是有種讓人崩潰的感覺···
保管勉強的一笑,神奇賭坊,什麼事情都會有的,這種極品,存在於世上也他麼的是一種極品啊!
“大,先生,您輸了。”
我謝謝您了!這年頭,有時候贏錢比輸錢更讓人糾結···
岑柯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在子虛身上啊,“先生,您怎麼就輸了啊?我和我妹妹的希望可都在您身上啊?再來一把,求求您了,再來一把吧!”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子虛,你妹的鼻涕!你妹的,蹭到我褲子上就算了!不要舔了!!!
岑柯王的妹妹扭著,咳咳,這是對腰的侮辱,但這玩意扭著應該是腰的地方,也跟著她那個流著鼻涕眼淚的哥哥,蹭到了子虛的身上,“先生~”
在這一刹那,子虛知道了這個比不上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的神奇賭坊為什麼是世界第一賭場了,他麼的照這麼坑錢法,能不是第一麼!?